她双手比白玉还白,手上还戴着个碧绿翡翠戒指。
楚留香也坐下来,盯着她这双手,就好像个标准老色迷样。
“你叫什名字?”
少女笑得更甜,把酒杯送过去,送到楚留香面前:“你先喝光这杯酒,就告诉你。”
“不行,喝杯不行,”楚留香说:“最少也要先喝十八杯。”
他伸出手,不去接酒杯,却握住那双又白又嫩手。
大眼睛小姑娘娇笑着不依:“你坏死,你真是个坏人。”
“本来就是个坏人。”楚留香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可以保证,绝对比你想象中还坏十倍。”
只听“咯”声响,这位小姑娘双白玉般小手已被他拗脱节。
她手里白玉杯已被楚留香掷出去,打在那个细腰长腿少女腰眼上。
她翡翠戒指也已不知在什时候被楚留香脱下来,以中指扣拇指弹出,击中另个女孩子左肩上肩井穴。
大眼睛小姑娘疼得叫出来时候,她们已经不能动。
三个女孩子都已被吓呆。
她们实在连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好像很懂得怜香惜玉人,居然会这样子对付她们。
她们之中看起来最柔、最弱、最娇小个,却忽然抽出柄寒光四射短刀,抵住胡铁花咽喉。
“楚留香,佩服你,你确有两下子,实在不明白你怎会看出这地方有破绽来。”她恨恨地说:“可是你只要再动动,就割下他脑袋!”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不是在故意吓唬人。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种女孩子,平时看起来好像比小猫咪还乖,可是只要有点不对,她就会露出她利爪来,不但会把你抓得皮破血流,就算把你活活抓死,她也不会眨眨眼。
这个女孩子无疑就是这种人。
胡铁花虽然还在笑,脸色却有点发白,楚留香却完全不在乎。
“你割吧,最好快点割,随便你要怎割都行。”楚留香微笑:“那个脑袋又不是脑袋,你割下来又不会痛。”
他居然又坐下去,就好像准备要看戏样,脸上居然还带着种很欣赏表情。
“你割,看,”楚留香笑得更愉快:“看你这样个漂漂亮亮小姑娘割人脑袋,定是很有趣。”
胡铁花叫起来:“有趣?你居然还说有趣?”他大叫:“你这种朋友是什朋友?”
楚留香悠然微笑:“像这样朋友本来就少见得很,想见到个都很不容易,今天被你们见到,真是你们福气。”
本来要割人脑袋少女好像已经有点发慌,双本来充满杀机眼睛里已经露出害怕表情。
她不是不敢割人脑袋,可是割下这个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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