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陆小凤道:“你手上有两柄剑,手上却只有手汗!”
公孙大娘道:“你剑呢?”
陆小凤道:“没有剑!”
公孙大娘道:“你有刀?”
陆小凤道:“也没有。”
公孙大娘叹道:“像你这样人,出来时身上连样武器都不带,实在危险得很!”
陆小凤道:“实在危险得很,尤其是今天。”
公孙大娘道:“你想不想借口剑?”
陆小凤道:“想。”
公孙大娘道:“想问谁借?”
陆小凤转过身,对着那青衣女尼微笑。
公孙大娘又叹口气,道:“看来这人并不是真醉,他倒还识货得很。”
这柄剑也不长,但精光四射,剑气森严,屈指弹,龙吟不绝。
陆小凤握剑在手,忍不住脱口而赞:“好剑!”
青衣女尼冷冷道:“只可惜这柄剑,今日竟被个快死醉鬼握在手里!”
陆小凤笑道:“醉鬼确是醉鬼,快死却未必!”
现在他们已下楼,到院子里,星光从那棵大银杏树枝叶间漏下来,正照在陆小凤脸上。他眼睛里酒意突然全都不见,看来也清醒得像诸葛亮样。
二娘失声道:“你没有醉?”
陆小凤并不想否认。
二娘道:“既然没有醉,你为什要认输?”
陆小凤笑笑,道:“第阵若不认输,第二阵就输,第三阵就根本连比都不必比!”
二娘叹口气,道:“看来这人也并不是真笨蛋。”
红衣少女咬着嘴唇,恨恨道:“但却是个真混蛋。”
公孙大娘淡淡道:“你第阵纵然故意认输,第二阵也未必能赢!”
这句话说出,她剑已出手。剑光闪动间,她霓裳上七彩带也开始飞舞不停,整个人就像是变成片灿烂辉煌朝霞,照得人连眼睛都张不开,哪里还能分辨她人在哪里?她剑在哪里?
若是连她人影都分辨不清,又怎能向她出手?
陆小凤第次与她交手时,已觉得她剑法奇诡变幻,甚至比西门吹雪更可怕。现在他才知道,那次她剑法根本没有完全发挥威力。
这种剑法威力,好像本就需要这样身七色霓裳来烘托。
古老相传,“剑器”并不是剑,只不过是种古代武舞名称,舞者彩衣空手,彩带如飞,直到公孙大娘,才将这种本来只作观赏舞技,加以变化,变成真正可以刺敌伤人武技!
她在圣文神武皇帝驾前做此舞时,也许不用剑,她生怕剑气惊御驾。可是她私下却真创立种剑法,使得“剑器”真正变成剑种。
这种剑法既然脱胎于舞,当然和别剑法不同,所以今日公孙大娘才会特地换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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