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小凤失声道：“那个女人也是你？”
阿土点点头。
陆小凤道：“那天你也在那里？”
阿土又笑
笑，道：“
若不在那里，霍休又怎会直到现在还被关在笼子里？”
陆小凤怔住。现在他总算才明白，霍休那石台下
机关，怎
会突然失灵。那绝不是因为有只老鼠在无意中闯进去，将机关卡死。
世上绝不会有那巧事，也绝不会突然发生奇迹。奇迹本就都是人造成！
阿土道：“知道霍休是条老狐狸，他就算把你卖给杀猪，也不管，可是他不该将上官飞燕也
齐卖。”
上官飞燕当然也是她人。陆小凤又想起那双上面绣着飞燕红鞋子。
阿土淡淡道：“他杀姐妹，他就得死，现在他虽然还活着，但想他定比死还难受！”
陆小凤忽然又问道：“那天雪儿也看见你？”
阿土微笑道：“那孩子实在是个鬼灵精，你们走后，她就立刻溜到石台下机关总枢去查看，她知道那下面定有古怪！”
陆小凤道：“她看见你？”
阿土道：“她没有看见，却看见留在那里双红鞋子！”
陆小凤苦笑道：“所以她才会认为她姐姐还没有死！”
阿土叹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想得实在太天真，死在霍休手下人，是绝不会复活！”
陆小凤道：“所以你故意让霍休活着，好留给她？”
阿土道：“不错，要让她自己报复。”
陆小凤道：“但却想不通，你怎会将霍休财产也全都留给她？看得出你也很需要那笔财富！”
阿土眼睛里露出种很奇特表情，道：“只可惜她能从霍休手里敲出来已不多。”
陆小凤道：“哦？”
阿土道：“那笔财富早已落入另个人手里，无论谁都再也休想能从这个人手里要出两银子来！”
陆小凤皱眉道：“这个人是谁？那笔财富怎会落入他手里？”
阿土目光凝视着远方，眼睛里竟似带着种说不出恐惧之色，突然改变话题，冷冷道：“你说过你要们答应你两件事，你已说件，现在你还想要什？”
陆小凤道：“要你跟走！”
阿土又笑：“要跟你走？难道你看上？”
陆小凤道：“确看上你！”
阿土笑道：“你看上是那个卖糖炒栗子老太婆？还是这癞子乞丐？”
陆小凤道：“看上是另个你！”
阿土目光闪动，道：“你是说——绣花大盗？”
陆小凤点点头。
阿土道：“你认为就是绣花大盗？”
陆小凤道：“你不承认？”
阿土叹口气，道：“看来现在就算想否认，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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