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小凤道：“这十年中，起码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换衣服。”
二娘道：“还有五年呢？”
陆小凤道：“你
定要听？”
二娘道：“你不敢说？”
陆小凤又叹
口气，道：“你定要听，
就说，还有五年，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二娘
脸都气红，青衣女尼脸却气得发白。
三娘道：“现在已改变主意！”
陆小凤也忍不住问道：“改变什
主意？”
三娘冷冷道：“现在已经想把你舌头割下来！”
这时已有个满脸胡子青衣大汉，手里提着面铜锣，从小楼后走过来，肃立在石阶上。
陆小凤又喃喃道：“运气总算不错，是在等大娘换衣服，若是等别人，那就惨！”
三娘瞪眼道：“别人是谁？”
陆小凤道：“又没有说你，你着急什？”
三娘脸色也气得阵红、阵白。
就在这时，突听铜锣“当”响，三个人从小楼里蹿出来。
三个装束打扮都模样黑衣妇人，连三张脸都完全样，蹿出来，就凌空翻身，分别向三个不同方向掠出去，用轻功身法也样。锣声余音不绝，三个人都已掠出墙外。
这三个人谁才是真正公孙大娘——红衣少女和欧阳情刚才故意生气，为就是要进去扮成另外两个人。
现在陆小凤应该去追谁？无论他去追谁，就算能追上，也必定要错过另外两个。
他错过两个人中，很可能就有个是公孙大娘，这简直比押宝还难押得准。陆小凤怔住。
二娘、三娘、青衣女尼嘴角都露出冷笑——这下子陆小凤毕竟还是上当。
陆小凤也在叹息着，苦笑道：“看来毕竟还是上她当。”他叹息着站起来，喃喃道：“不管怎样，先追上个再说！”
他身子突然蹿出，又突然掠回，闪电般出手，扣住那敲锣大汉手腕。
这大汉惊，“当”，铜锣落地，嗄声道：“你抓住干什？”
陆小凤微笑道：“也不想干什，只不过想带你去见个人！”
大汉道：“见谁？”
陆小凤道：“金九龄！”
这大汉瞪着他，瞪半天，突然大笑，笑声清悦如黄莺：“陆小凤果然不愧是陆小凤，连都服！”
原来这敲锣大汉，才是真正公孙大娘。
“你怎看出来？”谁都想不到陆小凤是怎看出来？
陆小凤微笑道：“那位欧阳姑娘生气进去时，已觉得有点不对！”
公孙大娘道：“有什不对？”
陆小凤道：“她本不是那种被句话就会气跑人！”
公孙大娘道：“们进去是三个人，出来也是三个人，你怎知道那三个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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