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该等们先找个地方去换件衣服。”
他话还没有说完,华华凤脸已红。
她终于也看到自己样子。
个女人身上穿若只不过是件很单薄衣裳,这件衣裳又是湿,那她这时候样子,实在不适于被男人看见。
现在段玉却偏偏正在看着她,看却又偏偏正是他最不该看地方。
她第个想法,是赶快再跳下水去;第二个想法,是挖出段玉这双贼眼来。
但这当然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
她全身都好像已被看得有点发软,最多也不过只能躲到箱子后面去,红着脸,轻轻地骂:“你这双贼眼为什总是不看好地方!”
这里是个好地方。
连段玉都没有想到,在这里偏僻之处,居然有这样个好地方。
这里也是栋很精致小屋子,几乎就跟花夜来带他去那地方差不多精致。
这地方却是华华凤带他来,女人好像总是比男人有办法。
现在华华凤正在里面换衣裳。
华华凤还没有开始换衣裳。
湿衣裳虽已脱下来,她却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痴痴地发着呆。
面前有个很大穿衣铜镜,她就站在这镜子前,看着自己。
她已不再是个孩子。
她胸很挺,腰很细,双腿笔直修长,皮肤比缎子还光滑。
就连她自己,都很难在自己身上找出点瑕疵缺陷,就连她自己看着自己时候,有时都仿佛有点心动。
段玉看着她时候,心里正想什呢?
华华凤手,轻轻地,慢慢地,从她圆润腰肢上滑下去……
窗子关着,窗帘低垂。
她忽然觉得全身都在发热。
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她禁止自己手再动。
她今年才十七岁。
十七岁岂非正是个人生命中最神奇、最奇妙年纪?
华华凤终于换好衣裳,走出来。
她换上是件苹果绿连衣长裙,剪裁得比合身还紧点,恰巧能将个十七岁成熟少女身材衬托得更美。
这正是当时少女们最时新式样。
她皮肤本已十分细嫩,现在又淡淡地抹些胭脂,淡淡地抹些粉。
这样子当然比刚才好看多,也比她女扮男装时好看多。
这样子她本是特地给段玉看——是谁说“女为悦己者容”?说这句话人,他定还不太解女人。
事实上,女孩子打扮自己,定是为要给她喜欢男人看。
只可惜段玉现在反而偏偏不看她。
他正在看那只箱子。
上好樟木箱子,镶着黄铜,锁也是用黄铜打成。
箱子很坚固,锁也很坚固,无论谁想打开看,都不容易。
段玉思索着,喃喃道:“你以前看过这种箱子没有?”
华华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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