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这里,怕蛇。”
邓定侯道:“你……你可以睡到车上去。”
王大小姐道:“蛇难道不会爬到车上去?”
她嫣然笑,又道:“假如你怕,可以睡得离你远点,睡相很好,绝不会滚到你身边去。”
她睡相并不好,年轻女孩子,睡相都不会太好,何况,个像她这样娇生惯养大小姐,睡在这种草地上,当然睡不安稳。
睡梦中,她忽然翻身,只手竟压到邓定侯胸口上。
她手柔软而纤美。
邓定侯连动也不敢动。
他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君子,对年轻美丽女孩子,他向很有兴趣。
可是这个女孩子……
他叹口气,禁止自己想下去。
他开始想丁喜——
这个年轻人确有很多长处,他喜欢他,就好像喜欢自己亲兄弟样。
他又想到他妻子——
这几年来,他确太冷落她,她却直都是个好妻子。
他需要时,她就算已沉睡,还是从来也没有拒绝过他。
想起他们初婚时,那些恩爱缠绵晚上,想起她温柔与体贴,想起她柔软腰肢,想起丰满修长双腿……
他又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又是阵柔风吹过,他轻抚着臂上伤口,忽然觉得很疲倦,非常疲倦……
他睡着。
03
丁喜却还没能睡得着,他们刚才说话,每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算他心里喜欢你,嘴上也绝不会说出来……”
“他心里定有很多解不开结……”
邓定侯确很解他,却还解得不够深。
他疏远她、冷淡她,并不是因为他怕连累她,而是因为他不敢。
他不敢,因为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种别人永远无法解释自卑,已在他心里打起结,生下根。
根已很深。
饥饿、恐惧、寒冷,像野狗般蜷伏在街头,为块冷饼被人像野狗般毒打。
只要想起这些往事,他身上衣服就会被冷汗湿透,就会不停地打冷战。
他童年,实在比噩梦还可怕。
现在这些悲惨往事虽然早已过去,他身上创伤也早已平复。
可是他心里创伤,却是永远也没法子消除。
“你好像总是在替别人着想,好像总是这样解别人……”
他又想到,邓定侯确是个好朋友、好汉子,他已经欠他太多,几乎也很难还清。
丁喜知道他也很喜欢她。
虽然他已有家,有妻子,可是这些事对丁喜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是,他是绝不能对不起朋友。
“个从来没有家人,对朋友总是特别够义气。”
“你认为他对小马不够义气?”
丁喜在心里叹口气,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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