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他最多不过是只麻雀。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确应该回去多待几天。
他花在女人身上工夫实在太多。
就在他觉得自己以后应该远离女人之时,已有个女人走过来,扶住他。
王大小姐手虽然冰冷,声音却是温柔:“你伤得重不重?”
邓定侯苦笑摇头。
有些人好像命中注定就离不开女人,就算他不去找女人,女人也会找上他。
他在心里叹口气,忽然问道:“丁喜呢?”
王大小姐怔怔,道:“他来?”
邓定侯已不必回答这句话,他已看见丁喜慢吞吞地从黑暗中走出来。
王大小姐看看他,又看看钉在马车上短剑:“这是你剑?”
丁喜道:“嗯。”
王大小姐道:“刚才那个黑衣人,好像也认得你这柄剑?”
丁喜道:“哦?”
王大小姐目光闪动,盯着他,道:“他是不是也认得你?”
丁喜淡淡道:“也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只知道不认得他。”
王大小姐道:“你连他长得什样子都没有看清楚,怎知道不认得他?”
丁喜板起脸,冷冷地道:“你怎知道没有看清楚?”
王大小姐眼珠子转转,忽然笑笑,道:“也许你真比们看得都清楚些,他刚才就是从你那边逃走。”
丁喜摇头道:“哼。”
王大小姐忽又沉下脸,道:“他刚才既然是从你那边逃走,你为什不拦住他?”
丁喜冷冷道:“因为你们霸王枪,先替他开路。”
王大小姐说不出话来。
丁喜走过来,拔起霸王枪,忽又冷笑道:“他确应该谢谢你们,本来他已来不及把这个人杀灭口,你们却及时把这杆枪送给他。”
邓定侯轻咳两声,苦笑道:“他杀这个人是谁?”
丁喜道:“苏小波。”
邓定侯叹口气,道:“你果然没有看错,苏小波果然真是跟他串通。”
丁喜慢慢地走过来,拔出车上剑。
邓定侯道:“这确是口好剑。”
他还想再仔细看看,却已看不见。
丁喜反手,这柄剑就忽然缩入他衣袖。
邓定侯道:“你刚才那剑虽然不想伤人,却已把别人吓走。”
丁喜道:“你怎知道那剑不想伤人?”
邓定侯笑笑,道:“这柄剑钉在马车上,只钉入两寸。”
这是事实,车上剑痕犹在。
邓定侯道:“以你腕力,再加上这柄剑锋利,若是真想伤人,这剑掷出就算打在石头上,至少也应该打进去五六寸。”
丁喜冷冷道:“你也未免把力气估量得太高些。”
邓定侯笑笑,道:“不管怎样,那个黑衣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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