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回事?”
丁喜笑笑,道:“聪明丁喜,也有做糊涂事时候,这次好像就做被人利用工具。”
归东景也笑,道:“幸好你并不是真糊涂,也不是假聪明。”
邓定侯道:“所以现在你耳朵还没有被撕下来,牙齿也还在嘴里。”
归东景盯视着他,忽然问道:“们是不是多年朋友?”
邓定侯道:“是。”
归东景道:“现在们又是好伙伴。”
邓定侯道:“不错。”
归东景指着丁喜,道:“这小子是不是被们抓来那个劫镖贼?”
邓定侯微笑点头。
归东景叹息着,苦笑道:“可是现在看起来,你们反而像是好朋友,倒像是被你们抓住。”
丁喜笑道:“你绝不会像是个小贼。”
归东景道:“哦?”
丁喜道:“你就算是贼,也定是个大贼。”
归东景道:“为什?”
丁喜道:“小贼唯恐别人说他糊涂,所以总是要作出聪明样子;大贼唯恐别人知道他聪明,所以总是喜欢装糊涂,而且总是装得很像。”
归东景大笑,道:“讨人欢喜丁喜,果然是真讨人欢喜。”
他大笑着站起来,拍拍丁喜肩,道:“这辆马车送给你,车里酒也送给你。”
丁喜道:“为什给?”
归东景道:“你喝酒之后,就喜欢送人东西,也喜欢你。”
丁喜道:“你自己呢?”
归东景笑道:“既然已没有嫌疑,最好还是赶快溜开,否则就得陪着你伤透脑筋。”
归东景道:“*细既然不是,也不是老邓,那能跟饿虎岗串通,怎会知道你们要来?”
他摇着头,微笑道:“这些问题全部伤脑筋得很,是个糊涂人,又懒又笨,遇着要伤脑筋去想事,向都溜得很快。”
他居然真说溜就溜。
丁喜看着邓定侯,邓定侯看看丁喜,两个人点法子也没有。
归东景跳下马车,忽又回头,道:“还有件事要问你。”
丁喜道:“什事?”
归东景道:“你们既然已怀疑是*细,怎会忽然改变主意?”
丁喜笑笑,道:“因为喜欢你嘴。”
归东景看着他,摸摸自己嘴,喃喃道:“这理由好像还不错,这张嘴也实在很不错。”
只说这两句话,他嘴已改变四种表情,然后就大笑着扬长而去,却将大堆伤脑筋问题,留给邓定侯和丁喜。
邓定侯叹口气,苦笑道:“这人实在有福气,有些人好像天生就有福气,有些人却好像天生就得随时伤脑筋。”
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他刚才既然说出那些问题,现在就算想不伤脑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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