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轻举妄动。”
司徒中平道:“但杀死萧十郎,乃是为江湖除害,非但不是什见不得人事,而且光彩得很。”
连城璧道:“这也许是因为你不愿得罪璧君,也许是生怕日后有人发现萧十郎真是含冤而死,所以宁可置身事外,也不愿去分享这分光彩。”
他笑笑,淡淡接着道:“司徒总镖头这‘稳如泰山’四字,当真是名下无虚。”
司徒中平忽然转过身,目中带着种奇特笑意,盯着连城璧道:“你呢?”
连城璧道:“?”
司徒中平道:“你明知方才是故意在探听萧十郎行踪,明知他们要去做什,但你却并没有阻止之意,如今为何要来怪?”
连城璧不说话。
司徒中平悠然笑道:“你虽未随他们同去,也只不过是因为知道萧十郎已醉,他们必可得手,其实你心里又何尝不想将萧十郎置于死地!而且你理由比们都充足得多……”
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改变。
连城璧也不由自主地转过头,随着他目光瞧过去。
他立刻发现沈璧君不知何时已站在院子里。
沈璧君全身都在颤抖着,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流落。
连城璧长长吸口气,柔声道:“你本该已睡……”
他步步走过去,沈璧君步步往后退。
连城璧柔声接着道:“院子里很凉。你要出来,至少也得加件衣服。”
沈璧君忽然叫起来,嘶声道:“不要走近!”
她流着泪,咬着牙,接着道:“如今才知道,原来你们是这样英雄,这样君子……”
她并没有说完这句,就扭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醉,真醉。
真醉时,既不痛苦,也不愉快,既无过去,也无将来,甚至连现在都没有,因为脑子里已成片空白。
真醉时,既不会想到别人,也不会想到自己,甚至连自己所做事,也像是别人做,和自己全无丝毫关系。
个人真醉时,所做出事,定是他平时想做,却又不敢去做。
他做这件事,定是为个人,这人定是他刻骨铭心,永难忘怀人,就算他脑子里已成片空白,就算他已醉死,这人还是在他心底,还是在他骨髓里,已与他灵魂纠缠成体。
他会不顾切地去做这件事,但他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因为他心已被那人捏在手里。
只有真正醉过人,才能解这种感觉。
萧十郎忽然跳起来,冲到柜台边,把揪住掌柜衣襟,道:“拿来!”
掌柜逃也逃不,挣也挣不脱,脸已吓白,颤声道:“拿……拿什?”
萧十郎道:“金钗……那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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