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道：“史老二。”
风四娘道：“史秋山？”
王猛道：“难道你已忘
他？”
风四娘道：“难道他脸上已多个大洞？”
王猛冷笑道：“你为什
不自己下去看看？”
史秋山脸上果然有个洞，虽然不能算很大
洞，却也不能算小。
——无论多大伤口，只要是致命伤口，绝不能算小。
事实上，他脸上除这个洞之外，已没有别。
风四娘忽然变得很难受。
不管怎样，史秋山总是她熟人。
这个人活着时虽然并不好看，也不讨人欢喜，至少总比现在可爱些。
这个人不到半个时辰前，还在她面前摇着折扇，现在……
风四娘忍不住长长叹息，道：“你是哪里找到他？”
王猛道：“在水里。”
风四娘黯然道：“
本来还以为他忽然溜，想不到……”
王猛握紧双拳，恨声道：“你也想不到他已被人像死鱼般抛在水里？”
风四娘叹道：“实在想不到。”
王猛道：“你也不知道是谁杀他？”
风四娘摇摇头。
王猛忽然跳起来，大吼道：“你若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风四娘吃惊地看着他，道：“为什应该知道？”
王猛道：“因为你就是凶手。”
风四娘又笑，只不过这次笑得并不太自然。
无论谁被人当作凶手，都不会笑得太自然。
霍无病
直在盯着她，忽然道：“你是不是早已认得史秋山？”
风四娘道：“认得人很多。”
霍无病道：“他是不是也早已认出你？”
风四娘道：“嗯。”
霍无病道：“他刚才是不是直都在跟着你？”
风四娘道：“嗯。”
霍无病道：“他既然直在你身旁，若有别人来杀他，你会不知道？”
风四娘忽然也跳起来，大声道：“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跳得比王猛还高，叫声音比王猛还大。
她真急。
因为她自己也想不出，除她之外，还有谁能在这条船上杀史秋山，再抛下水里去？
史秋山并不是个容易对付人。
萧十郎忽然道：“知道。”
霍无病皱眉道：“你知道什？”
萧十郎道：“至少知道件事。”
霍无病道：“你说。”
萧十郎道：“世上绝没有任何人会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让别人把自己脸打出个大洞来，除非他是个木头人。”他笑笑，接着道，“史秋山当然不是木头人，是江湖中唯得到铁扇门真传高手，若有人再作兵器谱，他铁扇子至少可以排名在前三十位之内。”
霍无病冷笑道：“你知道事倒还不少。”
萧十郎道：“还知道，就算他是个木头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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