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瞧着她，喉结上下移动，突然扑过来，扑倒在积着雨水
地上，抱住
染香两条腿。
那是双修长而结实腿，虽然已被雨水湿透，但仍是温暖，李登龙喉咙像是已被塞住，讷讷道：“求求你……求求你……”
染香俯首望着他，没有丝毫表情，只是缓缓道：“你想做什
？你想要
陪你睡觉？”
李登龙道：“求求你……”
染香道：“你以为和你老婆
样，也是个婊子？”
李登龙大声道：“不，不，你比那婊子强得多，你腿……你腿……生命……生命……你腿就是生命。”
染香夹紧腿，但没有走。
她仍然很平静，道：“若不肯呢？”
李登龙道：“你肯，知道你肯，你……你明明在引诱，你男人只怕也在陪别人睡觉，所以你出来找别人。”
染香眼睛突然射出光，道：“好，答应你。”
李登龙身子突然颤抖，道：“那……现在……你……”
染香道：“但是你先站起来。”
李登龙道：“为什要站起来？站着不好。”
染香咬咬牙，道：“不能在这里，要个秘密地方，非常秘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看见地方。”
李登龙喃喃道：“秘密地方……”
突然跳起来，大笑道：“有个秘密地方，绝没有人知道，在那里无论做什都没有人知道。”
染香喃喃道：“无论做什……”
她身子已被李登龙拉着向前奔，她也不知道奔跑过是何路途，也不知究竟奔跑多久。
最后，她似乎瞧见个小小祠堂，祠堂后似乎有个岩洞，但是李登龙已等不及进岩洞，就把她推倒在地上。
雨，,bao雨，雨中胴体白得像是雪。
雨声和着李登龙喘息，像是野兽。
染香手摸着块石头，她闭起眼睛，举起石头。
她用尽全身力气，往李登龙头上击下。
李登龙突然不会动，永远不会动。
染香手仍如雨点般向下击，向下打。
这男子，这猪。
鲜血，溅在她身上，又被雨冲洗干净。
她脸上仍没有丝毫表情，她身子，她手，都像是已不属于自己，她只是不停地打，打，打……
她口中不停地喃喃道：“无论做什，都没有人知道，是，杀你也没有人知道，是……男人……猪……该死猪……”
突然人道：“不错，男人都是猪，你杀得好。”
这语声是那娇脆，却又是那冷漠。
染香猝然住手，回头。
只见条窈窕白衣人影，静静地站在岩洞口，雨像珠帘似挂在她身前，她就像珠帘中仙子神像。
染香手里石头落下，失声道：“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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