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也逃不,但沈浪——他总是有法子,他法子可真是比任何人都多。”
朱七七道:“他也定有法子来救咱们。”
熊猫儿道:“当然当然,他马上就会来救咱们,王怜花别人都不怕,但瞧见他,就像是老鼠见着猫似,哈哈——哈哈——”
他口中虽在大笑,但笑声中可没半分开心味道。
朱七七突然扑过去,抓住他衣襟,嘶声道:“你——你在骗,你明知沈浪也是逃不。”
熊猫儿强笑道:“他逃得,否则怎会不在这里?”
朱七七道:“他不在这里,只因他——他——他——”
突然放声痛哭起来,手捶着胸膛,放声痛哭道:“只因他已被王怜花害死。”
熊猫儿道:“不——不——不会——”
朱七七道:“会,会。王怜花将他恨之入骨,他落入王怜花手中,王怜花又怎会再放过他——是?你说是?”
她抓住熊猫儿,拼命地摇他身子。
熊猫儿就像是木头人似,被她摇着,也不挣扎,也不说话,但眼泪,却已沿着面颊流下。
沈浪,此刻只怕是必定已遭毒手。
王怜花确是不会放过他。
朱七七嘶声痛哭着道:“苍天呀苍天,你为何要这样对……千辛万苦,刚刚得到他,你却又要将他夺走,却叫如何忍受……如何忍受……”
熊猫儿突然缓缓道:“这怪不得苍天,也怪不得别人。”
这语声虽缓慢而沉重,但在朱七七听来,却尖锐得有如刀子般,尖锐地刺入她心。
她身子阵颤抖,缓缓放松手,缓缓止住哭声,她眼睛空洞地望着远方,字字道:“不错,这不能怪别人,这只能怪……只能怪。”
熊猫儿凝注着她,并没有说话。
朱七七道:“是害他……是害他……”
她仿佛痴似,不断重复地说着这句话,也不知说几次、几十次……甚至几百次。
说到后来,熊猫儿惶然道:“七七,你……你怎样?”
朱七七道:“是害他……是害他……”
她连瞧也不瞧熊猫儿眼,缓缓站起身子。
灯光下,只见她面上已露出痴迷疯狂之态,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匕首,口中却咯咯地笑起来道:“是害他……是害他……”竟刀向她自己肩上刺下。
熊猫儿大骇道:“七七……你……你……住手!”
朱七七有如未闻,咯咯地笑着,拔出匕首,鲜血流出,染红她衣裳,她也不觉疼痛,还是笑着道:“是害他……”竟又是刀刺下。
熊猫儿吓得心胆皆裂,要想拦住她,怎奈他酒喝得最多,中毒也最深,直到此刻竟还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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