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所开钱票在手,走遍天下,都可十足通用。
只因汾记钱票永远是十足兑现,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十二个时辰,只要将钱票拿到本庄,立刻便可兑现,而此刻,这“汾记钱庄”竟关起门,竟似已不能兑现,这非但显见事态严重,而且也是从所未见事。
到此刻,熊猫儿面上也失去笑容,范汾阳更是神情惨变,步冲到门前,放声高呼道:“守成,开门来。”
门终于开,开门是个衣衫朴素、修饰整齐中年人,瞧见范汾阳,谨慎面容上,立刻露出惊喜之色。
这人正是范汾阳得力臂助,也是他堂兄范守成。
范汾阳还未等门户大开,便已冲进去,,bao跳如雷,大喝道:“守成,你怎地也糊涂,这扇门是死也不能关,你难道忘,你难道要汾记这招牌毁在你手上?”
范守成垂手而立,低头道:“知道,只是……”
范汾阳道:“银钱纵有不便,但凭咱们信誉,也可向人调动,何况,知道店里至少还有几万两存着,咱们今年开出钱票,也不过如此。”
范守成垂首道:“知道,但……唉!这次非但咱们店里存四万两全都被人取走,就连城里可以调动之处,也全部调动过。”
范汾阳变色道:“咱们店里哪有这大户头?除非是有人存心拆台,将咱们开出去钱票,全都搜集来兑现,但也想不出谁会这样做。”
范守成道:“倒没有外人来拆咱们台。”
范汾阳道:“既无外人,却又是怎回事?”
范守成苦笑道:“来提银子乃是七姑娘。”
范汾阳愣愣,倒退三步,“噗”地坐到椅上,喃喃道:“她……又是她。”
范守成道:“这位姑娘来提银子,敢不给……她非但将银子提走,连布店绸布,也全被她搬空,刚问她,她将眼睛瞪,要揍人。”
范汾阳跌足道:“这位姑奶奶,当真害杀人。”
熊猫儿、沈浪在旁也不禁为之动容。
沈浪忍不住问道:“她可是亲自来?”
范守成道:“她若不亲自来,也没这容易……”
熊猫儿道:“她个人来?”
范守成瞧瞧他那种模样,虽不愿回答,又不敢不回答,爱理不理地点点头,懒洋洋道:“嗯,个人。”
熊猫儿道:“她个人搬得动?”
范守成冷冷道:“有银子,还愁雇不着马车?”
范汾阳不住叹息,不住跌足道:“这丫头,早知她是个闯祸精,如今她弄得这许多银子,再加上个王怜花,唉!可更不知道要闯出什祸来。”
范守成苦着脸道:“要银子还有可说,但她拿去那些布……唉,可真不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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