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面笑道:“好美手,真是又白又嫩……”
朱七七怒喝声,道:“好恶贼,…………”
突然头撞向车壁,立刻晕过去。
沈浪、熊猫儿,路飞掠。
突听道旁暗林中传出声凄惨马嘶。
两人对望眼,立刻转身飞掠而去,只见范汾阳站在那里不住喘息,他身旁却倒卧着匹死马。
沈浪失声道:“范兄,这是怎回事?”
范汾阳连连跺足,道:“糟!糟!”
熊猫儿着急道:“什事糟,你倒是快说呀。”
范汾阳道:“你们可瞧见朱七七?”
熊猫儿大惊道:“她不是跟着你?”
范汾阳再不答话,转身就走。
熊猫儿、沈浪对望眼,都已猜出大事又不好,两人齐地放足跟去,熊猫儿不住问道:“这究竟是怎回事,七七究竟到哪里去?”
但范汾阳却是言不发,放足急奔。
沈浪、熊猫儿也只得在后面跟着。
三个人俱是面色沉重,身形俱都有如兔起鹘落。夜色深深,星光淡淡,城郊道路上,全无人影。
忽然间,只见辆马车倒在路旁,却没有拉车马。
范汾阳步蹿过去,拉开车门。
车厢中空空,哪里有人?
熊猫儿动容道:“这可是她乘马车?”
范汾阳脸色凝重,点头示意。
熊猫儿道:“但……但她怎地不见?”
范汾阳惨然长叹声,道:“对不起她爹爹,对不起她三姐,也……也对不起你们。”
熊猫儿跌足道:“果然出毛病,这……”
突听沈浪道:“你瞧这是什?”
车座上,有块石头,压着张纸条。
熊猫儿把抢过来,只见纸条上写着:“沈浪沈浪,白忙场,佳人已去,眼青面黄。沈浪沈浪,到处逞强,遇着王某,心碎神伤。”
熊猫儿大喝声,道:“气死也,又是王怜花。”
范汾阳切齿道:“好恶贼,果然好手段,不想连都上他当。”
熊猫儿厉声道:“咱们追。”
沈浪叹道:“他抛下车厢,乘马而行,为便是不留痕迹,也不必沿路而行,此人狡计多端,巢穴千百,却教等追向哪里?”
熊猫儿怒道:“如此说来,难道咱们就算不成?”
沈浪淡淡道:“你等想想,说不定可以想出主意。”伸手抚摸着车厢,久久不再言语。
朱七七醒来时,只觉头上冰冰,冷得彻骨。
她人立刻完全清醒,伸手摸,头上原来枕着个雪袋,她把抛开,便要夺身跳起来。
但是她上身刚起来,立刻又只得躺下。
她竟是赤裸裸睡在棉被里,全身上下,没有寸衣裳。
而王怜花那双邪恶眼,正在那里含笑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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