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声,语声不免有些模糊不清,王怜花与沈浪齐地惊,沈浪回首问道:“姑娘你说什?”
朱七七本来想说是:“放下酒杯,酒中有毒。”
但她实也未曾想到自己这出口竟能说得出声音来。
在做许多日子哑巴之后,语声骤然恢复,她心情激动与惊喜,自非他人所能想象。
她说出“放下”两个字后,自己竟被自己惊得怔住,许久许久,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王怜花目光闪动,突然步掠去,拍她颏下哑穴,她再想说话,却已说不出,空自急出身冷汗。
沈浪皱眉道:“王兄为何不让这位姑娘说话?”
王怜花笑道:“这位姑娘实已受惊过巨,神智犹未平静,此刻语声经恢复,身子能动弹,便说不定会做出些疯狂之事,小弟方才几乎忘记此点,此刻既已想起,还是让她多歇歇好。”语声微顿,再次举杯,道:“请。”
沈浪微迟疑,但见王怜花已自干而尽,他自然也只有仰首喝下去——朱七七在旁已瞧得急出眼泪。
王怜花又自倒满杯,笑道:“这杯谨祝兄台……”
他善颂善祷,满口吉言,沈浪不知不觉间,已将三杯酒俱都喝下去。
朱七七全身都已凉,那日在地牢之中,这王怜花含恨语声,此刻似乎又在她耳边响起。
“沈浪……沈浪……好啊,倒要瞧瞧他究竟是怎样人物……偏偏要叫他死在面前。”
她似乎已可瞧见沈浪七孔流血、翻身跌倒模样,她唯愿方才那三杯毒酒,是自己喝下去。
月色渐渐升高,连熊猫儿都等着有些奇怪。
欧阳喜更是不住顿足,道:“怎地还不出来?”
此刻室中已久久再无异常响动,但这出奇静默,反而更易动人疑心,熊猫儿叹口气,道:“看来这真比生孩子还要困难。”
厅前已开上酒饭,但三人谁也无心享用。
欧阳喜喃喃道:“出事,必定是出事……”
斜眼瞧瞧熊猫儿:“怎样?还要呆等下去。”
熊猫儿沉吟道:“再等片刻……再等片刻。”
金无望突然冷冷道:“再等片刻若是出事,这责任可是你来承担?”
熊猫儿道:“来承担?……为何要来承担。”
金无望冷笑道:“你既不敢承担,此刻便要闯进去。”
他霍然站起身子,但熊猫儿却又挡住门户。
金无望怒道:“你还要怎样?”
熊猫儿道:“纵然要进去,也得先打个招呼。”
欧阳喜立即敲门道:“咱们可以进去?”
只听得王怜花声音在门里应声道:“你着急什?再等片刻,便完毕。”
熊猫儿笑道:“如何?只要再等片刻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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