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喜忽听门里王怜花发出惊呼之声,不由得说道:“王兄素来镇静,此刻居然惊呼出声,莫非……”
熊猫儿截口笑道:“莫非怎地?王怜花正在出手解救那两位姑娘,沈兄还会对他怎地不成,何况他两人初次相识,非但素无仇隙,而且还显有惺惺相惜之意……嘿嘿,只怕你是心想要进去瞧瞧,才故意找个借口吧。”
欧阳喜失笑道:“好贫嘴猫儿,你难道不觉得那惊呼奇怪?”
熊猫儿笑道:“那只怕是他两人被那两位姑娘美艳所惊,忍不住叫出来,尤其王怜花这色魔,此刻只怕连骨头都酥。”
欧阳喜摇头笑道:“这艳福也只他俩人分享,你干急又有什用呢?”
门关得很紧,除较大响动、失声惊呼外,沈浪与王怜花说话声音,门外并无所闻。
欧阳喜探首窗外,日色已渐渐升高,他又忍不住要着急,不住搔耳顿足,自言自语,喃喃道:“他两人怎地还不出来,莫非……莫非出事……”
沈浪方自解开白飞飞第粒衣纽,白飞飞已将眼睛紧紧闭起来,手脚也起阵阵轻微颤抖。
她面容虽已被弄得丑怪异常,但在眼帘阖起前,眼波中所流露那种娇羞之色,却委实令人动心。
这种柔弱少女娇羞,正是朱七七所没有。
此刻她虽已阖起眼帘,沈浪似乎还是不敢接触到她眼睛,轻巧地脱去衣衫,连指尖都未接触到她身子。
白飞飞长衫下竟无内衣。
忽然之间,白飞飞那莹白如玉,柔软如天鹅,玲珑如鸽子娇躯,已展露在沈浪眼前。
她胴体并无那种引人疯狂热力,却带着种说不出,惹人怜爱娇弱,那是种纯情少女所独有风韵,动人情处,难描难叙。
沈浪要想不瞧已来不及,这眼瞧下,便再也忍不住有些痴迷,时之间,目光竟忘移开。
他虽是英雄,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朱七七听得沈浪要脱下白飞飞衣衫,眼睛便狠狠地盯着他,此刻瞧见他如此神情,目光中便也忍不住露出妒恨之色。
她含恨自语:“沈浪呀沈浪,原来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如此对你,将别男人全不瞧在眼里,但你见到别女子,却是如此模样,……又何苦如此对你……”
转眼望,王怜花竟也站在角落里,背向着沈浪与白飞飞,居然连眼角也未偷偷来瞧眼。
此刻他干咳声,道:“衣衫已脱下来?好,如此便请沈兄将她抱入盆里,用小弟方才新裁纱布,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洗涤两遍……先用左边盆中之水,洗完,再换右面盆,千万弄错不得。”
沈浪回过头来,着急道:“但……但兄台你为何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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