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字咱们可不敢当,有什事,李老前辈只管吩咐就是。”
颀长老人道:“此事始末,各位或许早已知道,但老朽为要使各位更明白些,不得不从头再说遍……”语声微顿道,“故老相传,武林中每隔十三年,便必定大乱次,九年之前,正是武林大乱之期,仅仅三四个月间,江湖中新起门派便有十六家之多,每个月平均有九十四次知名人士决斗,百八十多次流血争杀,每次平均有十人丧命,未成名者远不在此数……”他长长叹口气又道,“其时武林之混乱情况,由此可见斑,但到那年入冬时,情况更比前乱十倍。”
这老人似因忆及昔日那种恐怖情况,明朗目光中,已露出惨淡之色,黯然出神半晌,方接道:“只因那年中秋过后,武林中突然传开件惊人消息,说是百年前‘无敌和尚’仗以威震天下《无敌宝鉴,七十二种内外功秘籍》,乃是藏在衡山回雁峰巅。”他自取杯浅啜,接道,“这消息不知从何传出,但因那《无敌宝鉴》,实是太以动人,是以武林群豪,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谁也不肯放过这万机会,闻讯之后,便将手头任何事都暂且抛开,立刻赶去衡山,闻得江湖传言,衡山道上,每天跑死马,至少有百余匹之多,武林豪强行走在道上,只要听得有人去衡山,便立刻拔剑,只因去衡山少人,便少个抢夺那《无敌宝鉴》敌手,最可叹是,有些去衡山拜佛旅人,也无辜遭毒手。”
他说到这里,“雄狮”乔五、“女诸葛”花四姑等人,面上也已露出黯然之色,断虹子、金不换却仍毫不动容。
颀长老人沉痛地长叹声,道:“那时正是十月底,天上已开始飘雪,武林群豪为抢先步赶到衡山,纵然在道上见到至亲好友尸身,也无人下马埋葬,任凭那尸身掩没在雪花中,事后老朽才知道,还未到衡山便已死在路上武林高手,竟已有百八十余人之多,其中有三人,已是派宗主身份,这情况却又造成个人侠名,此人竟肯牺牲那般宝贵时间,将路尸埋葬。”
徐若愚插口道:“此人可是昔日人称‘万家生佛’柴玉关?”
颀长老人道:“不错……徐少侠见闻端渊博。”
徐若愚面上微露得色,道:“在下曾听家师言及,说这柴大侠行事正直,常存侠心,武林人士无不敬仰,只可惜也在衡山役中不幸罹难,而且死得甚是悲惨,面目俱被那世上最最歹毒暗器‘天云五花绵’所伤,以致面目溃烂,头大如斗……唉!当真是苍天不佑善人,好教吾等后生晚辈扼腕。”别人说他见闻渊博,他更是滔滔不绝,将所知之事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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