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道:“无缺,你随来。”
小鱼儿道:“想和花无缺说两句话,行不行?”
邀月宫主头也不回,冷冷道:“不行!”
小鱼儿大声道:“为什不行,你难道怕告诉他你就是铜先生?”
这时花无缺也转过身子,也没有回头,但小鱼儿却可以见到他听到这句话,全身都震震。小鱼儿笑,因为他目已达到。
只见邀月宫主走到最远棵树下,才转回身来,像在和花无缺说话,但花无缺却始终是背对这边。
苏樱柔声道:“三个时辰并不长,你还是好生歇歇吧。”
这时正是清晨,太阳已刚刚升起。
苏樱将四下落叶都收集起来,铺在树下,拉着小鱼儿坐上去,就好像个妻子在为丈夫铺床似。
铁心兰还站在那边树下,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忽然觉得自己活在这世界上,竟好像已变成多余。
她方才既没有走到小鱼儿这边来,现在更不能走过来,她方才既没有回到花无缺那边去,现在也更不能回去。
她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小鱼儿和花无缺两个人,都绝不会走到她这边来,移花宫主已用冰凉手,将这两个人友情撕成两半,这两人之间若不再有友情,那她处境岂非更悲惨、更难堪?
她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就是远远地走开,走得愈远愈好,那无论任何事都不能伤害到她。
但现在她生命中最亲近两个人,立刻就要在这里作生死之决斗,她又怎能走?怎忍心走呢?
小鱼儿在落叶上躺下来,闭起眼睛。
别人有紧张,有痛苦,但他却悠悠闲闲地跷起腿,嘴里还含含糊糊哼着山歌,这些事竟好像和他没有关系。
苏樱站在他身旁,俯首瞧着他,瞧半晌,轻轻叹口气,道:“你瞧见铁心兰?”
小鱼儿道:“你没有看见方才已经和她打过招呼?”
苏樱咬着嘴唇,道:“但是她……她实在可怜得很,你实在应该去安慰安慰她。”
小鱼儿霍然张开眼睛,瞪着道:“为什要过去安慰她?她为什不能过来?”
苏樱叹道:“她现在确很为难……”
小鱼儿道:“她为难,就不为难?何况,她为难也是她自己找,谁叫她站在那边不肯过来?又没有钉子钉住她脚。”
苏樱又叹口气,道:“你既然不肯过去,就过去吧。”
小鱼儿道:“你会不会读唇语?”
苏樱道:“不会。”
小鱼儿叹道:“现在若能听出移花宫主在对花无缺说什,那就好。”
苏樱道:“你就算听不见,也应该想象得到,她现在还不是在告诉花无缺,要用什法子才能杀你。”
小鱼儿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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