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坐在地上发抖?”
两人针锋相对,吹唱,竟好像在唱起戏来。
胡药师在旁瞧着,又是好笑,又不禁叹息:“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倒当真点也不错,昔日江湖中,虽也有几个随机善变、心计深沉厉害角色,但和这两个少年比,实在差得多。”
他更想不出白山君和花无缺会到哪里去,白山君若将花无缺带走,为何又将江玉郎留在这里?
只听小鱼儿又道:“荒山寂寂,江兄个人坐在这里,难道不怕有什不开眼恶鬼找上门来,向江兄索命?”
“这倒不劳鱼兄费心,小弟近日正是手头有些拮据,若有什冤魂恶鬼真敢来,小弟正好将他卖,换几两银子打酒喝……何况,小弟方才本也不是个人坐在这里。”
他这最后句话,才总算转入正题。
小鱼儿却故作不解,道:“哦?却不知方才还有谁在这里?”
江玉郎笑嘻嘻道:“其中有个姓花,鱼兄好像认得。”
小鱼儿道:“是花无缺?小弟正好想找他有些事,却不知他此刻到哪里去?”
江玉郎正色道:“小弟知道他和鱼兄你有些不对,生怕他再来找鱼兄你麻烦,本想为鱼兄略效微劳,刀将他宰。”
小鱼儿哈哈笑道:“江兄若真宰他,小弟也省事多……杀人总比问话容易得多,是?”
江玉郎也笑道:“小弟后来想,鱼兄若要亲手杀他,小弟这马屁岂非就拍在马腿上?是以小弟只不过喂他吃些迷药。”
胡药师忍不住道:“白……白山君也中你迷药?”
江玉郎笑嘻嘻道:“中得也不太多,再过三五天就会醒来。个人若被迷倒三五日之久,纵然醒来,只怕也要变成痴呆废人。”
小鱼儿眼珠子转,忽然大笑起来,江玉郎立刻也陪着他大笑,两个人笑得几乎连眼泪都流出来。
铁萍姑和胡药师瞧得发呆,也不知他两人笑什。
只见小鱼儿捧腹大笑道:“有趣有趣,简直要笑破肚子。”
江玉郎道:“鱼兄笑是什?”
小鱼儿忽然不笑,眼睛瞪着江玉郎,道:“江兄看来纵非大病将死,也差不多,却能将两个七八十斤大男人背出去藏起来,这岂非简直是世上最荒唐笑话!”
江玉郎大笑起来,道:“鱼兄幻想力当真丰富得很,只可惜那位花公子……”
小鱼儿终于还是有点着急,忍不住道:“花公子怎样?”
胡药师叹口气,道:“花公子不但被点穴道,而且还像是受很大刺激,神志已有些痴迷,只怕……只怕是无法自己走动。”
小鱼儿歪着头,用手敲着自己额角,连敲十七八下,嘴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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