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苦不苦?”
苏樱抿嘴笑道:“这药非但不苦,而且还甜得很,简直就像糖样。来,乖乖地张开嘴,喂你吃下去。”
江玉郎闭着眼张开嘴,心里真是舒服极。
突听人在远处大喊大叫,道:“酒呢?没有酒,苏樱小丫头,快拿酒来。”
苏樱皱皱眉头,竟停下手,道:“你乖乖地躺在这里,去去就来。”
她竟似有些着急,话未说完,就匆匆走出去,又回头道:“你若站起来乱跑,可就不理你。”
远处那人又在大叫道:“姓苏丫头,你耳朵聋?怎地还不来?”
苏樱竟笑道:“来来,这就替你拿酒去。”
江玉郎心里暗暗奇怪:“这位苏姑娘倒也有意思,别人都对她那样恭敬,她却冷冰冰地爱理不理,这人口声丫头,简直没拿她当人,她反而像是服气得很,却不知这位仁兄究竟有何本事,竟能令她如此听话?”
他真想爬起来,偷偷去瞧瞧,但转念想,现在事情眼看已有望,莫要轻举妄动坏大事。
于是他索性又闭起眼睛,想到这如花似玉美人,眼看已在抱,那天下武林中人人垂涎秘密,眼看已快到手。
他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喃喃道:“白山君呀白山君,你以为听到这秘密后,会告诉你?你若真以为会告诉你,你可就是天下第大笨蛋。”
只听人笑道:“你说谁是天下第大笨蛋?”
江玉郎暗中惊,但瞬即笑道:“谁若敢说姑娘是丫头,谁就是天下第大笨蛋。”
苏樱笑道:“那不过是个老糊涂、老酒鬼,咱们犯不上理他。”
江玉郎听得个“老”字,已大是放心,听得“咱们”两个字,更开心得忍不住笑出来,大笑道:“是是是,咱们不理他。”
苏樱道:“你笑得这开心,肚子不疼?”
江玉郎立刻皱起眉头,道:“疼……疼得更厉害,求姑娘再替揉揉。”
苏樱抿嘴笑,又替他揉起肚子来。江玉郎只觉全身发软,简直是要登天。揉半晌,苏樱缓缓又道:“其实,你心里本认为才是天下第大傻蛋,是?”
江玉郎怔,笑道:“怎敢这想,难道晕头?”
苏樱缓缓道:“你认为很年轻,又没见过什男人,定很容易上男人当,你觉得你对女人很有手,略施妙计,就可以令投怀送抱,而且将那移花接玉秘密,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是?”
江玉郎这才大吃惊,强笑道:“哪……哪有这样事,姑娘你……你太……”
苏樱淡淡接口道:“何况,你知道丝毫不会武功,就算看透你心意,也没法子拿你怎样,所以你胆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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