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笑,笑出他自己生命,却笑不出他心头悲愤。
他可以逃避切,却又怎能逃避自己笑声?这笑声就像是附骨毒疽,直要缠到他死为止。
他现在甚至已不惜牺牲切,只求能停住这该死笑声,他拼命掩起耳朵,却又怎会听不见自己笑声?
这笑声简直令他发疯,为使笑声停止,他已准备结束自己生命。
就在这时,苍茫曙色中,忽然现出条人影。
晨雾迷漫,如烟氤氲,花无缺终于看清她脸,那美丽脸上,似乎也带着绝望死色。
白夫人!这人竟是白夫人!她终于还是出现!
花无缺本来以为自己见她就会冲过去,谁知此刻竟只是呆呆地坐着,呆呆地望着她。
花无缺又以为她定是要来杀他,谁知她也只是静静地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瞧着他。
花无缺忽然狂笑道:“你来得正好,既来为何还不出手?”白夫人只是瞧着他,竟不说话。
“原来你只是来看着死?”白夫人还是不说话。
“很好,无论你为何而来,都很感激你,正在觉得寂寞。”
白夫人竟忽然长长叹息声,黯然道:“可怜人,你竟连求生勇气都没有?”
花无缺心里阵绞痛,嘶声笑道:“你心只求速死,却反来要求生,你难道还觉得痛苦不够?”
白夫人道:“但也知道是对不起你,只求你能原谅。”
花无缺猛笑道:“你为什要说这些话?难道又想来骗?”
白夫人黯然垂首,道:“也知道你是绝不会相信,但……但你能跟去瞧样东西?”
花无缺动也不动地坐着,笑声已嘶哑。
白夫人抬头凝注着他,颤声道:“只求你这次,无论如何,这对你也不会再有什伤害是?”她目中竟似真充满哀求之色。
花无缺嘶声笑道:“不错,既已将死,还有什人能伤害?”他终于还是跟着她走出去。
穿过几间屋子,花无缺赫然发现竟有个人倒悬在横梁上,全身鲜血淋漓,柄长刀穿胸而过。
花无缺失声道:“白山君死!”
狂笑声掩去他语声中惊讶之意,他语声中甚至还有些失望,却绝没有高兴意思。
他虽想与白山君战,虽想将此人除去,但骤然见到此人死状如此之惨,想到个人生命之短促,竟不觉兴起兔死狐悲之感。
白夫人缓缓道:“要你亲眼瞧见他尸身,也正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
花无缺道:“你杀他?”
白夫人黯然长叹声,道:“不错,是杀他!”
花无缺踉跄而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夫人偷偷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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