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移花宫。
但这时,却有个少女,正不顾切要爬上来。
她穿本是件雪白衣裳,但现在却已染满泥污和血迹;她容貌本是美丽,但现在却已憔悴得可怕。
无论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是花多大代价,忍受多大痛苦,才能到这神秘地方来。
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已崩溃,她嘴唇已干裂,腿已发酸,已站不起来,她只有爬。
她爬也要爬上来。自山下爬上来少女,正是铁心兰。
她当然也知道移花宫神秘与危险,但她不顾切也要来,为也只是要向移花宫主问句话:“为什定要花无缺杀死江小鱼?”
现在,她瞧见这片灿烂花海,心里不觉长长松口气。无论如何,所有痛苦都已过去。
她晕过去,她以为自己永远再也不会醒……
醒来时,她发觉自己是安静地躺在张柔软而带着香气床上,阳光已不见,灯光却似比阳光更辉煌。她闭起眼睛,等她再张开时,她就瞧见花无缺。
花无缺也正在温柔地望着她,在这辉煌光线里,他看来更如神话中王子,那英俊,那洒脱,那高不可攀。
铁心兰呻吟声,道:“花无缺,你真是花无缺?”
花无缺温柔地笑笑,柔声道:“是,就站在你身畔,你用不着害怕。”
铁心兰突又挣扎着要爬起来,嘶声道:“求求你,带去见移花宫宫主好?不顾切来到这里,为只是想求她见面。”
花无缺苦笑道:“回来,也是想求见她老人家,只可惜,她们都早已不在宫里。”
铁心兰倒在床上,失声道:“她们都出去?”
花无缺道:“两位宫主全都离宫而出,这本是很少有事。”
铁心兰凄然道:“运气为什总是这坏,…………”她语声哽咽,用丝被蒙住头,再也说不下去。
花无缺呆半晌,缓缓道:“想……是知道你来意,也正是为同件事,想回来问她老人家,想不到她们离宫都已有许久。”
铁心兰在被里轻轻啜泣,忽又问道:“这些日子里,你是否已见过他?”
用不着说出名字,别人也知道她说“他”是谁。
花无缺柔声笑道:“他现在很好,你用不着为他担心。”
他虽然尽力想装得平淡,但笑容中仍不免有些苦涩之意。
铁心兰终于自被里伸出头,讷讷道:“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花无缺努力想笑得愉快些,柔声道:“知道,只要你身子康复,就可以带你去找他。”
铁心兰凝注着他,眼泪又不觉流下面颊,颤声道:“你……你为什永远对这好,你……你……”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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