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碰到送江大爷到这里来段富,才知道江大爷到这里来访客。”
江别鹤微微笑,道:“花公子纵然遇着麻烦,他自己也能对付,还用得着你着急?”
段贵道:“但……但那人看来却很扎眼,铁姑娘看来像是很着急,小人想,铁姑娘是知道花公子本事,连铁姑娘都着急,这麻烦想必不小。”
江别鹤沉吟道:“既是如此,就去瞧瞧吧。”
江别鹤回首向着屋内道:“至迟今夜,弟子必定再来……”
面说话,面已随着段贵匆匆走出去。
小鱼儿本想瞧瞧那屋子里究竟是谁,形迹为何如此神秘,但想想,这人反正要在此等江别鹤,也不急在时。
他实在想先瞧瞧是谁能给花无缺这大麻烦。
小鱼儿和花无缺非但没有交情,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对头,但也不知怎地,花无缺事,总是能令小鱼儿心动。
门外有辆马车刚走,江别鹤想必就坐在车子里。
小鱼儿尾随去,但大街上不能施展轻功,两条腿究竟没有四条腿走得快,出城时,马车已瞧不见。
马车出城,江别鹤在车厢中大声问道:“花公子可曾与那人动过手?”
段贵道:“好像接掌。”
江别鹤皱眉道:“这人能接得住花公子掌,倒也有些功夫,却不知他长得是何模样?”
段贵道:“这人又高又大,穿得比小人还破烂,但样子却神气得很。”
江别鹤眉头皱得更紧,道:“这人有多大年纪?”
段贵道:“看来好像四十上下,又好像有五十多,但……但又好像只有三十出头,你瞧他有多大年纪,他就像有多大,小人实在没见过这奇怪人。”
江别鹤皱眉沉吟,面色已渐渐沉重。
段贵忽然又道:“对,那人腰上,还有柄铁剑,但却已生锈……”
他话未说完,江别鹤已悚然变色,呆半晌,沉声道:“你将车远远停下,切莫走得太近,知道?”
段贵心里虽然奇怪,不知道他为什远远就要将车停下,但江大爷话,他可不敢不听,距离花林还有十余丈,车马便已停住。
只见漫天剑气中,条人影兔起鹘落,飞旋盘舞,另条人影却稳如泰山磐石,动也不动。
此刻花无缺身法仍极轻灵,剑气仍盛,似乎并无败象,但江别鹤又是何等眼力,眼便瞧出花无缺剑式虽极尽曼妙,其实根本攻不进招。那击剑破风声,更是强弱,相隔悬殊。
江别鹤面色更是惨变,喃喃道:“燕南天!这必定是燕南天!”
江别鹤知道燕南天此刻只不过是想多瞧瞧移花宫独创格之剑法变化而已,否则花无缺早已毙命剑下。
那段贵自然瞧不出此等高深剑法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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