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你这主意打得虽妙，谁知慕容九竟被
带走
，你要这面具也无用，所以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用它来救。”
屠娇娇笑道：“
瞧是你，就知道你必定又在弄鬼，所以时时刻刻都要留意着你。今天早上，你和那黑蜘蛛来叫慕容九写信，就听到。”
她娇笑着接道：“若不是在外面为你们把风，只怕今天早上你们就被那欧阳兄弟撞破。”
小鱼儿心里吃惊，面上却笑道：“就算被他们撞破，也没什
关系。”
屠娇娇笑道：“你倒真是死不领情。”
小鱼儿道：“你就是听到那封信，所以才知道们晚上会到那祠堂里去……”
屠娇娇道：“除此之外，还遇见个人。”
小鱼儿失声道：“白开心？”
屠娇娇笑道：“你在手上搓泥丸子时，已瞧见。”
小鱼儿喃喃道：“奇怪，你就在附近，怎会听不见？”
屠娇娇笑道：“以你现在
能耐，本来是应该听得见，只不过那时白开心正面对着，早已和他悄悄打个手势，叫他故意大叫大喊，分散你注意力，何况你那时心里正在得意，又怎会留意别？”
小鱼儿苦笑道：“看来个人无论在什时候，都不该太得意。”
话声微顿，突又失笑道：“难怪白开心方才竟不问要解药，原来你早已告诉他那不过是个泥丸子，他吃手上泥，自然要害害来出气。”
屠娇娇笑道：“这件事若不是样样凑巧，又怎会便宜你？”
小鱼儿正色道：“这件事看来虽然凑巧，其实也不完全是凑巧，每件事都有前因后果，这样结果正是再合理也没有。”
屠娇娇笑道：“算来算去，只苦那江别鹤。”
小鱼儿大笑道：“要害人，自然就要害他这样人才有意思，若是去害个老老实实规矩人，那倒不如坐在家里数手指头算。”
屠娇娇沉思着点点头，微微道：“这话倒也有道理，害坏人确实比害好人有趣得多，而且坏人自己心里有鬼，你能害得他，他只有自认霉气，绝不敢宣扬出去。何况，就算别人知道你害他，也只有佩服你，没有人会找你算账。”
小鱼儿笑道：“所以，你若学，只害坏人，不害好人，这样既可过足害人瘾，又不必躲躲藏藏怕人找上门来算账，岂非又风光，又体面，又上算？”
屠娇娇吃吃笑道：“上算事，当真都被你这小鬼个人做尽。”
小鱼儿道：“但还是想不到你怎会离开恶人谷。”
屠娇娇又叹口气，道：“天下有许多事，都是人想不到。”
这同样句话，她竟说两次，而且每说这句话时，竟都忍不住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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