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又白又嫩小手连扬,手里莲子雨点般撒出去,但却不是干莲子,而是铁莲子。
只见那些大汉个个惊呼不绝,有立刻血流满面,有兵刃脱手,但还是有大半人冲上来。
声色不动史老头到此刻,突然仰天清啸,啸声清朗高绝,如龙吟凤鸣,震得人耳鼓欲裂。
啸声中,他掌中长竿振,如横扫雷霆,当先冲上来三人,竟被他这竿扫得飞出去,远远撞上山石。另人刚要跃上船头,史老头长竿送,竟从他肚子里直穿过去,惨呼声中,长竿挑起那鲜血淋漓尸身,数十条大汉哪里还有人敢冲上来!
这老迈衰病史老头,竟有如此神威,不但小鱼儿吃惊,江玉郎更是惶然失色,满头冷汗。
史老头清啸不绝,江船已冲入快艇群中,那些大汉鼓起勇气,呼啸着又冲上来,有人跃下水去,似要凿船。
小鱼儿暗道:“糟!”船沉,就真糟。
但就在这时,条黄衣黄巾、虬髯如铁大汉,突然自乱石间纵跃而来,身形兔起鹘落,口中厉声喝道:“住手!快住手!”
数十条大汉听得这喝声,立刻全退下去。
只见这黄衫客站在堆乱石上,自水中抓起条大汉,正正反反掴七八个耳刮子,顿足怒骂道:“你们这些蠢材都瞎眼?也不瞧清是谁在船上,就敢动手。”
史老头长篙点,江船竟在这急流中顿住。
黄衫大汉立刻躬身赔笑道:“在下实在不知道是史老前辈和姑娘在船上,否则天胆也不敢动手!这长江路上,谁不是史老前辈后生晚辈。”
史老头冷冷道:“足下太客气,老汉担当不起。老汉已不中用,这长江上已是你们天下,你们若要老汉命,老汉也只有送给你。”
黄衫大汉头上汗如雨下,连连道:“晚辈该死,晚辈也瞎眼,晚辈实未想到史老前辈侠驾又会在长江出现,否则晚辈又怎敢在这里讨饭吃?”
史老头冷笑道:“讨饭吃这三字未免太谦。江湖中谁不知道‘横江窝黄花蜂’做全是大生意、大买卖。”
他眼睛瞪,厉声道:“但老汉这艘破船,几个穷人,又怎会被足下看上,这倒奇怪得很,莫非足下是受人所托而来?”
水上黄花蜂满头大汗,船上江玉郎也满头大汗。只听黄花蜂连连赔笑道:“前辈千万原谅,晚辈实在不知。”
史老头道:“你不肯说,你倒很够义气。好,冲你这点,老汉也不能难为你。”
长竿扬,江船箭般顺流冲下去。
那黄花蜂长长松口气,望着史老头背影,喃喃道:“你们知道,二十年前,不但长江路全是他天下,就算是天下三十六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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