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嫌你老,姜是老辣,愈老愈欢喜。”
他连珠炮似说大篇,绿裙少妇已怔在那里。
小鱼儿道:“别站在那里呀,春宵刻值千金,你该过来和这皇后亲热亲热才是。”
绿裙少妇凝眸望着他,缓缓道:“你只说错件事。”
小鱼儿道:“哦?”
绿裙少妇道:“今年只有三十七。”
小鱼儿嘻嘻笑道:“就算你十七也没关系,‘永远莫要和女人讨论她年龄’,这句话很小时候就懂。”
绿裙少妇道:“别事你说错都没关系,但你若说错女人年纪,她可不饶你。”
她手,温柔而美丽;她笑,也是温柔而美丽。
但这温柔笑容中却隐含杀机,这双美丽手顷刻间也能致人死命,这小鱼儿自然是知道。
小鱼儿却偏偏装作不知道,嘻嘻笑道:“已知道你是谁,你可知道是谁?”
萧咪咪眼波流转,道:“你……”
小鱼儿道:“‘十大恶人’若也有个朋友,那就是,江小鱼。”
萧咪咪道:“你……你竟敢自称‘十大恶人’朋友?”
小鱼儿笑道:“你难道以为是好人不成?”
萧咪咪嫣然道:“你自然不是好人,但你还太小,小得还不能做恶人。瞧你……你只怕是那老妖怪派来,是?否则你又怎知道?”
小鱼儿道:“老妖怪确认得好几个。”
萧咪咪道:“好几个?”
小鱼儿眨眨眼睛,突然大笑道:“哈哈,小僧从来不近妖孽,阿弥陀佛……近妖者杀……你杀时小心些,若让血流得太多,肉就不鲜……九幽门下,饿鬼日多,肉纵不鲜,也有鬼食……你呀,你就是个缺德鬼。”
他说五句话,正活脱脱是哈哈儿、“血手”杜杀、“不吃人头”李大嘴、“半人半鬼”阴九幽、“不男不女”屠娇娇这五人口气,不但声音相同,语气也相同,正是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萧咪咪眼睛已睁大,娇笑道:“你这小鬼,你认得他们?”
小鱼儿道:“从小就是在恶人谷长大。”
萧咪咪手,立刻放下,拍手笑道:“这就难怪,难怪你是个小妖怪,原来你竟是跟着他们长大……他们常常提起?”
小鱼儿笑道:“他们叫遇见你时,要千万小心些,莫要被你迷死。他们说你是六亲不认,见人就要迷。”
萧咪咪咯咯笑道:“你相信他们鬼话?”
小鱼儿眯着眼笑道:“能见着你这样人,就算被你迷死,也心甘情愿。”
萧咪咪娇笑道:“哎唷,小鬼,没有迷死你,倒真快要被你迷死。”
小鱼儿大笑道:“现在,你可以请喝酒?”
送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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