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掌力
手，当然瞒不过老伯。
握过刀剑手，也瞒不过老伯。
甚至连学过暗器手，老伯都
眼就能看出。
但凤凤练是鸳鸯腿。
所以她瞒过
老伯。
老伯现在才明白她腿为什
夹得那紧。
这也许是因为他已太久没有接近过女人，没有接近过女人腿。
刹那间，她已踢出五腿。她踢得很快、很准确，而且很有力。
这点老伯看得出。她停下来时候，并没有脸红，也没有喘气。
老伯目光闪动，道：“这是谁教给你？”
凤凤道：“高老大，她始终认为女人也应该会点武功，免得被人欺负。”
她抿着嘴笑，又道：“但她认为女人就算练武，也不能将双手练粗，因为男人都不喜欢手粗女人，而且她还说……”说到这里，她脸忽然红。
老伯道：“她还说什？”
凤凤垂下头，咬着嘴唇道：“她还说……女人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
老伯看着她腿，想到那天晚上她腿动作。
他心里忽然升起种欲望。
他已有很多年不再有这种欲望。
凤凤眼波流动，已发现他在想着什，突然轻巧地躲开，红着脸道：“现在不行，你伤……”
她拒绝，并不是因为她真要拒绝，只不过因为关心他。
对男人来说，没有什能够比这种话更诱惑。
在这种情况下，万个男人中最多也只有个能控制住自己欲望。
幸好老伯就是那唯例外。
所以他只叹口气，道：“看来你那高老大不但很聪明，而且很可怕。”
凤凤道：“她确是，但她却说，愈可怕女人，男人反而愈觉得可爱。”
老伯微笑道：“这句话
定会永远记得。”
凤凤眨眨眼，道：“现在，你总该相信吧？”
老伯道：“相信。”
凤凤欢喜嚷道：“你肯让去？”
老伯道：“不肯。”
凤凤几乎叫起来，道：“为什……为什？”
老伯道：“你就算能离开这里，也无法到达飞鹏堡。”
他沉着脸又道：“这条路上现在必定已到处都有他们人，你不认得他们，他们定认得你。”
凤凤道：“不怕。”
老伯道：“你定要怕。”
凤凤道：“你认为武功那差劲？”
老伯道：“据所知，律香川手下至少有五十个人能活捉你，百个能杀你！”
他当然知道。
律香川手下，以前就是他手下。
凤凤垂下头，看着自己腿，忍不住道：“你说只有五十个能活捉，反而有百个人能杀？”
老伯叹道：“因为捉个人，比杀他更难得多，你若连这道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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