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不定反而会变成
朋友呢！”
老伯叹口气，道：“那次
要你到大方客栈去杀韩棠，你当然早已知道韩棠死。”
律香川笑道：“怎
会不知道？若没有，屠大鹏他们怎会知道韩棠是你
死党，怎能找得到韩棠？”
老伯道：“这样说来，冯浩当然也早已被你收买？”
律香川道：“他价钱并不太高！”
老伯道：“你老婆呢？”
律香川道：“她只不过是为替罪
只羔羊而已，故意要她养鸽子，故意要冯浩将鸽子带给你看，故意让你怀疑她。”
老伯道：“然后你再要冯浩杀她灭口。”
律香川道：“早已算准你会叫冯浩去做这件事，你岂非直都很信任他？”
老伯沉默半晌，道：“孙剑死，当然也是你安排！”
律香川淡淡道：“这句话你根本就不该问。”
老伯咬咬牙，又道：“陆漫天呢？”
律香川道：“他本不必死，只可惜他太低估孟星魂。”
他又笑笑，接着道：“绝不要低估你对手，这句话也是你说，他忘，所以不得不死！”
老伯忽然也笑笑，道：“你好像也忘说句话。”
律香川道：“哦？”
老伯道：“说过天下没有‘绝对’事，你却定要说绝对没法逃走。”
律香川脸色变变，道：“你有什法子？”
老伯微笑着道：“只希望你相信件事，那就是话绝没有说错！”
他笑容忽又变得很可怕。
律香川瞳孔忽然缩小，冷冷道：“也许现在就该杀你！”
老伯微笑道：“现在已太迟！”
他人忽然从床上落下去，忽然不见。
凤凤也跟着落下去，跟着不见。
“夺、夺、夺”连串急响，十数点寒光打在床上。
但床上却已没有人。
“绝不要将你所知道全部教给别人，因为他学全之后，说不定就会用来反击你，所以你至少也该留下最后招。”
“这招往往会在最必要时候救你命！”
这当然也是老伯说过话，但律香川并没有忘记。
老伯说每句话他都牢记在心，因为他深知这些话是从无数次痛苦经验中得来教训。
只可惜他始终不知道老伯留下最后招是什。
他做事不但沉着谨慎，而且思虑周密，多年前他就已有这计划，直到认为绝对有把握才动手，这其间他已不知将这计划考虑过多少次，每种可能发生情况他都曾仔细想过。
他确信老伯在这种情况下绝无逃走可能。
在此之前，他当然也曾到老伯这寝室来过，将这屋子里每样东西都详细检查过遍，尤其这张床。
“在床上杀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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