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友。”
金狮哈哈地大笑起来:“你果然聪明,难怪姑娘吩咐要留下你条命,不错,就是这两个朋友,不过柳若松,你这次出来,却把她们给甩掉,她们定会很不高兴,回去可有你罪受。”
柳若松脸上立刻呈现出片痛苦之色,他本来似乎已经忘记这个问题,现在被提起来,就像是只被绑上嘴狗,又被人踩住尾巴,痛楚彻心,想叫又叫不出来。
金狮笑笑道:“看你脸色,就知道你是个很够朋友人,跟那两个朋友相处得很融洽。”
柳若松真恨不得拳打在那个金色鼻子上,但是他表面上却不敢,十分恭顺地道:“请二位前辈慈悲,在下永志不忘。”
金狮点点头道:“好!这次老夫可以替你担待,那两个朋友对你不告而别事不会追究,不过以后你若是再犯次,她们就不会饶你,再者,你若是表现良好,她们可以听你,你懂得这句话吗?”
柳若松这时真恨不得上去抱住他,吻吻那多皱脸,来表示他感激,因此他连忙恭声道:“谢谢前辈。”
谁都可以听得出,这是种真心感激。
是什原因使得柳若松如此感激呢?
说起来谁也难以相信,那两个朋友,竟是指春花、秋月,两个娇滴滴、把能捏得出水来女孩子。
柳若松回到家里,她们已经阵风似拥上来,亲亲热热地拥着他,个伸手去脱他衣服,另外个已经凑在他耳边道:“死人,这几天你死到哪儿去,也不言语声,害们好想念你。”
柳若松这次居然敢挺起腰杆来说道:“别烦,已经赶天路,放盆水给洗个澡,然后你们给走远些,别吵着,让好好地睡觉。”
两个女孩子都为之怔,四只手同时伸出去,轻轻搭,已经扣住柳若松关节要穴,柳若松尽管已经作防备,却仍然被扣个正着,他不能不承认,这两个女人在制男人时,实在有手。
他连忙叫道:“在胸前怀里,给你们带点东西。”
春花笑道:“你总算还有良心,记得们俩。”
她伸手到他胸前,摸出来却是个金制狮子,口中却衔着个白色绣球。
绣球不过像粒黄豆大,她拿下来,居然捏就碎,里面还有张字条,她看遍之后,冷笑道:“你这次运气不错,居然得到他老人家照顾。”
说话时已经放开手,柳若松神气地挺胸膛道:“他说你们今后切都要听。”
秋月笑笑道:“这个家里你是主,少夫人已经把们赐给你,们不是直都听你吗?”
柳若松道:“可是另外位老人家说意思还不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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