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正午,烈日。
用细砂铺成地面,在烈日下闪闪发光,剑光芒更耀眼。
丁鹏剑已击出。
他剑法除那招天外流星之外,确实都是家传,最多只能得个“平”字,平凡,平实,实在是很平常剑法。
武当剑法,却是领袖武林内家正宗,轻、灵、玄、妙,在柳若松手里使出来,更是流动莫测。
他只用挑、削、刺三字诀,可是剑走轻灵,身随剑起,已经将丁鹏逼得透不过气来。
大家对这位刚刚在江湖中崛起少年剑客都有点失望。
丁鹏自己却对自己更有信心。
他至少已看出柳若松剑法中三处破绽,只要他使出那招天外流星来,要破柳若松剑法,真如快刀破竹。
他本来还想再让柳若松几招,他不想要这位前辈剑客太难堪。
但是“剑出鞘,是留不得情”!
这句话他已记住。
他那平凡剑法忽然变,柄平凡青钢剑,忽然化作道光华夺目流星。
从天外飞来流星,不可捉摸,不可抵御-
——无情剑,剑下无情。
他心里忽然又觉得有点歉意,因为他知道柳若松必将伤在他这剑之下!
可是他错。
“当”声,星光四溅。柳若松居然接住这招他本来绝对接不住天外流星。
武当内家真气,非同小可,他是天真人唯俗家弟子,内力之深厚,当然不是丁鹏能比得上。
双剑交击,丁鹏几乎被震倒。他没有倒下去。
虽然他剑已经被震出缺口,虎口也已被震裂,可是他没有倒下去。因为他决心不让自己倒下去。
决心虽然是看不见,却是决定胜负重要关键,有时甚至比内力更重要。
他没有败,还要再战,刚才定有什疏忽,那剑本是必胜剑。
柳若松却已收住剑式,用种很奇怪眼色看着他。
钟展忽然道:“他还没有败。”
他确实是个正直人,就因为这句话,丁鹏对他厌恶,已全都变为感激。
柳若松终于点点头,道:“知道,他还没有败。”
他还是用那种奇怪眼色在看着丁鹏,个字个字地问道:“刚才你使出那剑,就是你击败嵩阳郭正平剑法?”
丁鹏道:“是。”
柳若松道:“你击败史定和葛奇两位时用也是这剑?”
丁鹏道:“是。”
柳若松道:“这真是你家传剑法?”
丁鹏道:“是。”
柳若松认真想着,又问道:“令尊是哪位?”
丁鹏道:“家父八年前就已去世。”
他并没有说出他父亲名字,柳若松也没有再追问。
他神色更奇怪,忽然转身去问那位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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