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得多高,飞得多远,却还是有根线在连系着。
只不过这条线也像是系在河水中那柄剑上线样,别人通常都看不见而已。
这小镇上当然也有个不能算太大,也不能算太小客栈。这客栈里当然也卖酒。
铁开诚道:“你有没有见过不卖酒客栈?”
谢晓峰道:“没有。”
他微笑:“客栈里不卖酒,就好像炒菜时不放盐样,不但是跟别人过不去,也是跟自己过不去。”
奇怪是,这客栈里不但卖酒,好像还卖药。
随风吹来阵阵药香,比酒香还浓。
铁开诚道:“你见过卖药客栈没有?”
谢晓峰还没有开口,掌柜已抢着道:“小客栈里也不卖药,只不过前两天有位客人在这里病倒,他朋友正在为他煎药。”
铁开诚道:“他得是急病?”
掌柜叹口气,道:“那可真是急病,好好个人,下子就病得快死。”
他忽然发觉自己说错话,赶紧又赔笑解释:“可是他那种病绝不会过给别人,两位客官只管在这里放心住下去。”
但是下子就能让人病得快要死急病,通常都是会传染给别人。
久经风尘江湖人,大多都有这种常识。铁开诚皱皱眉,站起来踱到后面窗口,就看见小院里屋檐下,有个年轻人正在用扇子扇着药炉。替朋友煮药时候,身上通常都不会带着兵刃,这个人却佩着剑,而且还用另只手紧握剑柄,好像随时都在防御着别人暗算突袭。铁开诚看半天,忽然唤道:“小赵。”
这个人下子就跳起来,剑已离鞘,等到看清楚是铁开诚时,才松口气,赔笑道:“原来是总镖头。”
铁开诚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他紧张样子,微笑道:“就在外面喝酒,等你药煎好,也来跟们喝两杯如何?”
小赵叫赵清,本来是红旗镖局个趟子手,可是从小就很上进,前些年居然投入华山门下。那虽然是因为他自己努力,也有半是因为铁开诚全力在培植他。
铁开诚对他邀请,他当然不会拒绝。他很快就来。
两杯酒过后,铁开诚就问:“你那个生病朋友是谁?”
赵清道:“是位师兄。”
铁开诚道:“他得是什病?”
赵清道:“是……是急病。”
他本来是个很爽快年轻人,现在说话却变得吞吞吐吐,仿佛有什不愿让别人知道秘密。
铁开诚微笑着,看着他,虽然没有揭穿他,却比揭穿更让他难受。他脸开始有点红,他从来没有在总镖头面前说谎习惯,他想老实说出来,怎奈总镖头旁边又有个陌生人。铁开诚微笑道:“谢先生是朋友,朋友绝不会出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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