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骚动,四散而开,条血淋淋大汉,手持板斧,飞奔而来。
青蛇皱眉道:“不知道斧头又闯什祸。”
白木冷笑,道:“闯祸只怕不是他。”
看见他们,斧头立刻停住脚,面露喜色,道:“总算赶上你们。”
白木道:“什事?”
斧头道:“老柴又喝醉酒,在城外和批河北道上镖师干起来。”
白木冷笑道:“闯祸果然又是他。”
斧头道:“看见时候,他已经挨两下子,想不到连加上去都不行,只好杀开条血路闯出来找救兵。”
白木道:“哼!”
斧头道:“那批镖师实在扎手得很,大家再不赶去,老柴只怕就死定。”
白木冷冷道:“那就让他去死吧!”
斧头吃惊:“让他去死?”
白木道:“们这次是来杀人,不是来被杀!”
白木居然真走,大家当然也都跟着走,斧头站在那里发半天怔,终于也赶上去。
他们当街杀人,扬长而去,街上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没有人敢惹他们,因为他们有不要脸,有不要命。
还有又不要脸,又不要命!
直到他们都走远,又有个胖大头陀,挑着根比鸭蛋还粗精钢禅杖,施施然从瑞德翔对面家酒楼走出来。
那少妇惊魂甫定,刚放下孩子,坐在柜台喘气,突听“砰”声响,坚木做成柜台,已被这和尚禅杖打得粉碎。
这杖竟似有千斤之力,再反手横扫出去,力量更惊人。
这家已有三百年字号绸布庄,竟被他三两下打得稀烂,店里十二个伙计,有断手,有断腿,也没有几个还能站得起来。
那少妇吓得晕过去。和尚伸手,就把她像小鸡般抓起来,挟在胁下,大步飞奔而去。
看见他刚才凶横和神力,有谁敢拦他?和尚胁下虽然挟着个人,还是健步如飞,顷刻间就已赶上他同伴,转过脸,咧开大嘴,对着白木笑,就越过他们,走得踪影不见。
青蛇皱眉道:“这和尚是不是疯?”
白木冷冷道:“他本来就有疯病,每隔三两天,就要犯次。”
佐佐木道:“他抱着那女人,好像是刚才那个花姑娘。”
江岛句话都不说,拔脚就追。佐佐木也绝不肯落后。
突听前面横巷中传出声惨呼,竟像是和尚声音。等大家赶过去时,和尚个百把多斤重身子,竟已被人悬空吊起来,吊在棵大树上,眼睛凸出,裤裆湿透,眼泪、鼻涕、口水、大小便都起流出来,叫得巷子外面都可以听到。
这和尚不但天生神力,身外门功夫也练得不错,却在这片刻之间就已被人吊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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