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道：“
知道。”
上官刃道：“在这里找女人，并不容易。”
无忌道：“知道。”
上官刃道：“你怎
找到
？”
无忌道：“也
样找不到，幸好有法子能让女人找到。”
上官刃道：“是那个女人来找你？”
无忌道：“嗯。”
上官刃道：“她为什要找上你？”
无忌道：“因为她高兴。”
上官刃又不说话
。
这次他脸上表情，定比刚才更精彩，只可惜无忌还是看不见。
这次不等他开口，无忌已经抢着道：“希望你能明白点。”
上官刃道：“你说。”
无忌道：“你既然看得出是个什事都能做得出人，就应该知道，不但贪财，而且好色，有时候甚至会喝得烂醉如泥。”
上官刃道：“说下去。”
无忌道：“只不过这些都是私事，做事向公私分明。”
上官刃道：“很好。”
无忌道：“你要留下，就不能过问私事，否则你现在就最好要走。”
上官刃又盯着他看很久，双锐眼在阳光下看来就像是兀鹰。
种专吃死人尸体鹰。
在这瞬间，无忌几乎认为上官刃已经准备对他出手。
但是上官刃只简单地说出四个字，就忽然闪没在树下阴影中。
他说：“你留下来。”
02
三明两暗五开间栋屋子，坐落在个很阴冷院子里。
院子里种着几十盆海棠，几棵梧桐。
这就是上官刃为无忌安排住处，是个叫“老孔”人带他来。
老孔并不姓孔。
老孔也姓唐，据说还是唐缺和唐傲堂叔，只不过除他自己之外，谁也没有把他们这种亲戚关系看得太认真。
老孔有张红通通脸，脸上长着红通通酒糟鼻子。
无忌问他：“你明明姓唐，别人为什不叫你老唐？”
老孔回答很有理：“这里人人都姓唐，如果叫‘老唐’，应答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无忌又问道：“别人为什叫你‘老孔’？”
老孔回答更妙：“孔意思，就是个洞，这人就是个洞，随便什样酒，都可以从这个洞里倒下去。”
老孔职务很多，不但是无忌跟班，而且还是无忌厨子。
无忌日三餐，每餐六菜汤，都是老孔做出来。
他做菜手艺实在不能算太高明，炒出来牛肉简直像牛皮。
每天每顿饭他都要炒碟这样牛皮，无忌已经连续吃七八顿。
除吃饭外，无忌唯工作就是记账，把十来本又厚又重账簿，张张、条条、样样，登记到另外账簿上。
这就是上官刃交给他工作，这种工作简直比老孔炒牛肉还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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