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也不会让你白去杀人
。”
她身子已靠
过来，
双手已搂住无忌脖子，在无忌身边轻轻地说：“只要你肯听话，什
事都依你。”
她呼吸芳香。
她身子柔软而温暖。
她实在是个非常非常让男人受不女人。
无忌好像也已受不，忽然倒下去，倒在潮湿泥地上。
他忽然想起他身上泥。
无论谁在那长条地道里爬出爬进，都难免会有身泥。
现在雾很浓，唐娟娟虽然没有注意到，可是迟早会有人注意到。
现在他躺下去，在这潮湿地上动动，正好可以解释，他这身泥是怎来。
唐娟娟当然想不到他心里是在打什主意。
她以为他是在打另外种主意，仿佛又吃惊，又欢喜。
“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这里不行？”
“这里当然不行，因为……”
她没有说下去，有人替她说下去：“因为这种事是绝不能让别人参观。”
02
唐缺来。
唐娟娟走。
不管她有多凶，不管她脸皮有多厚，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无忌已站起来，正在拍身上泥。
唐缺忽然叹口气，道：“这女人是个花痴。”
无忌道：“你不该这说。”
唐缺道：“为什？”
无忌道：“因为这女人是你妹妹。”
唐缺道：“不错，确不该这说，应该说，妹妹是个花痴。”
无忌想笑，却没有笑。
因为唐缺脸色实在不太好看，又板着脸道：“只要是长得还不错男人，她都想试试，唐家堡男人不敢碰她，她就去找外面来。”
无忌道：“是外面来，长得还不错。”
他不等唐缺说，自己先说出来。
唐缺反而笑，道：“其实并没有反对你意思，只不过……”
无忌道：“只不过你刚巧在旁边，这种事又刚巧是不能让别人参观。”
唐缺大笑，道：“完全正确，正确极。”
他忽然又压低笑声，道：“但是你以后定要特别小心。”
无忌道：“为什？”
唐缺道：“因为虽然不反对你们，可是定有人会反对。”
无忌道：“你说是雷震天？”
唐缺笑笑，道：“如果你是妹夫，你反不反对妹妹找别男人？”
无忌道：“天下绝没有个男人喜欢戴绿帽子。”
唐缺道：“所以刚才来如果不是，如果是雷震天。”
他叹口气，道：“那现在如果要见你，恐怕已经要片片把你拼凑起来。”
无忌也叹口气，道：“也知道霹雳子厉害，可是有件事却不明白。”
唐缺道：“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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