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糕人道:“怎样?”
黑铁汉道:“他不认得,也不认得他。”
卖糕人道:“很好。”
听到他们说这两句“很好”,无忌就知道麻烦已经来。
这六个人带来无论是哪种麻烦,麻烦都定不会太小。
无忌看出这点,别人也看得出,茶棚里客人大多数都已在悄悄地结账,悄悄地溜,只有那位胃口不好胖公子还在埋头大吃。
看来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等吃完这只鸡才会走。
这种人当然不会多管别人闲事。
卖糕人忽然站起来,提着包袱,慢慢地走到无忌面前,道:“你好!”
无忌叹口气道:“直到现在为止,直都还不错,只可惜现在就好像已经有麻烦!”
卖糕人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不做糊涂事,就不会有麻烦。”
无忌道:“向很少做糊涂事。”
卖糕人道:“很好。”
他放下包袱,又道:“你当然也不认得!”
无忌道:“不认得。”
卖糕人道:“你认不认得这是什?”
他用两根手指提着包袱上结抖,就露出对精光闪闪,用纯纲打成奇形外门兵刃,看来有点像鸡爪镰,又不是鸡爪镰。
无忌道:“这是不是淮南鹰爪门独门兵刃铁鹰爪?”
卖糕人道:“好眼力。”
无忌道:“耳朵也很灵。”
卖糕人道:“哦!”
无忌道:“听得出你说话口音,绝不是淮南带人。”
卖糕人道:“在淮南门下,学本就不是说话。”
无忌道:“你学是什?”
卖糕人道:“是杀人!”
他淡淡地接着说道:“只要能用本门功夫杀人,不管说话是什口音都无妨。”
无忌道:“有理。”
卖糕人忽然用他那双鸟爪般手拿起这对鹰爪般兵刃。
寒光闪动,鹰爪双双飞出,“叮”响,无忌面前酒碗已被钉穿四个小洞,栏杆上根毛竿,也被鹰爪硬生生撕裂。酒碗是瓷器,要打碎它并不难,把它钉穿四个小洞却不是件容易事。
毛竹坚韧,要撕裂它也不容易。
何况这种力量完全不同,他左右双手同时施展,竟能使出两种完全不同力量来。
无忌叹口气道:“好功夫。”
卖糕人道:“这是不是杀人功夫?”
无忌道:“是。”
卖糕人道:“你想不想看杀人!”
无忌道:“不想。”
卖糕人道:“那你快走吧!”
无忌道:“你肯让走?”
卖糕人道:“要本就不是你这个人。”
无忌道:“你要是什?”
卖糕人道:“要是你带来那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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