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般
脸已因恐惧而扭曲。
这漂亮小伙子根本没有说要对他们怎
样，他和朱掌柜已经怕得这厉害。
现在丁刚和屠强当然已知道，谁是这里真正主宰
。
他们本来连做梦都想不到是这漂亮小伙子。
丁刚那颗本来已经在“动”心，现在当然早已死。
漂亮小伙子却又对他笑笑，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害怕？”
丁刚摇头。
漂亮小伙子道：“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事，也知道
是个什样人。”
他微笑着又道：“想你
定看不出是个什样人。”
丁刚承认。
漂亮小伙子道：“以前有人曾经送十二个字评语：心狠手辣，翻脸无情，六亲不认。”
他笑得居然很愉快，接道：“那个人实在很解，用这十二个字来形容，真是好极。”
丁刚吃惊地看着他，怎看都看不出这个人有他自己说那可怕。
漂亮小伙子道：“你不信？”
丁刚摇头。
漂亮小伙子笑道：“有时候连自己都不信。”
他忽然改变话题：“这些菜都不辣，两位为什不多吃点？”
屠强道：“们都吃饱。”
漂亮小伙子道：“真吃饱？”
屠强道：“真。”
漂亮小伙子叹口气，道：“那就放心，总认为让个人饿着肚子去死，是件很残忍事，而且很失礼。”
他轻轻地叹息着，忽然伸出三根手指，用指尖在屠强喉结上点。
丁刚立刻听见声很清脆骨头碎裂声，同时也看见屠强眼珠突然弹出，呼吸突然停顿，整个人突然僵硬。
然后，他就嗅到阵令人作呕臭气。
漂亮小伙子又在看着他微笑，道：“现在你信不信？”
丁刚仿佛也已僵硬。
他终于明白朱掌柜刚才为什会呕吐，现在他也想吐。
恐惧就像是双看不见大手，把他肠子和胃都揉成团。
漂亮小伙子那三根修长柔软手指，也已到他咽喉。
他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叫道：“你是谁？”
个人明知自己免不死时，总希望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里。
这是种很可笑心理，愚蠢而可笑，可以让人笑得把胆汁、苦水、眼泪起流出来。
漂亮小伙子道：“就是唐玉。”
唐玉！
听见这两个字，丁刚就从碎裂咽喉中吐出最后口气，好像觉得自己死得并不冤枉。
个人遇见唐玉，当然要死在唐玉手里，那本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事。
03
唐玉又在用那块雪白丝巾擦手，就好像个谨慎收藏家在擦拭件精致瓷器。
他手看来确就像是件精致瓷器，光润、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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