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可是今天他却显得有点惊惶样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几乎被门坎绊得摔跤。
廖八笑骂道:“看你急成这样子,是不是你老婆又偷人!”
费老头叹口气,苦着脸道:“老婆偷人不稀奇,今天这件事才稀奇。”
廖八皱皱眉,道:“难道今天场子里面又出事?”
费老头道:“出事还不小。”
做场子最怕件事,就是忽然凭空来个手气特别好大赢家,就好像去年来那个“行运豹子”样。
可是像“行运豹子”这种人,辈子也难得碰到个。
廖八道:“你先喘口气,坐下慢慢说,就算天塌下来,咱们也撑得住,你急个鸟。”
费老头却好像连坐都坐不住,道:“今天场子里又来个高手,狠狠地勾咱们票。”
“勾”意思,就是赢。
廖八什都不问,先问:“这个人现在走没有?”
费老头道:“还没有。”
廖八冷笑道:“只要人还没走,咱们就有法子对付他。”
有赌不算输,像费老头这样大行家,当然应该明白这道理。
可是今天他却不这想:“就因为他还没有走,所以才麻烦。”
廖八道:“为什?”
费老头道:“因为他还要赌,而且看样子还要再赢下去。”
廖八道:“你看得出?”
费老头道:“他只带十两银子本钱,现在已赢十四把。”
廖八道:“十四把是多少。”
费老头说道:“十六万三千八百四十两。”
廖八脸色变,用力拍桌子,大声道:“你是干什,怎会让他连赢十四把!”
费老头道:“点法子都没有,因为他把把掷出来都是三个六。”
廖八下子就跳起来,变色道:“是不是那个行运豹子又来?”
费老头道:“本来也怀疑是他,可是他们样子却长得点都不像。”
他想想,又道:“那个行运豹子,是个长相很好年轻小伙子,这个人看起来却像是个痨病儿。”
廖八吼道:“他用究竟是哪路手法?”
费老头道:“看不出。”
廖八又吼起来:“他连掷十四把豹子,你连他用是什手法都看不出!”
费老头道:“他好像没有用手法!”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天下绝没有运气这好,能连掷十四把三个六。
费老头道:“就算他用手法,场子里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所以也不敢动他,只有先把他稳住在那里。”
他愁眉苦脸地接着说:“现在场子里根本已没有钱赔给他,他不但等着拿钱,而且还要赌,八爷你看怎办?”
廖八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应该怎办?”
费老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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