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伸出手来替她擦眼泪。
对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是感激？是憎恶？还是害怕？
她怕他得寸进尺，更进
步。
幸好唐力
手轻轻摸她脸后，就立刻站起来走
。
她仿似听见他在轻轻叹息。
第二天早，凤娘就起来煮大锅粥，先满满盛碗给唐力。
这次唐力居然避开她目光，连看都不看她眼，只冷冷地说：“吃过粥，
们就上山。”
02
九华四十八峰并峙，如九朵莲花。
四十八峰中，天台最高，入山第站为“霞天门”，过此之后，山路更险。
他们经“涌泉亭”“定心石”“半霄亭”；过大小仙桥；再过“望江楼”“梅檀林”；经“八十四梯凌紫霞”；看到地藏菩萨肉身塔殿。
他们对菩萨并不感兴趣。
他们终于登上天台峰，只见流水行云，万山迭翠，巨石嶙峋，耸削壁立，黑石苍苔，错迭成趣，石缝间透出青松，也不知是人工所栽，还是天工。
要登上天台绝壁，还得穿过层云雾。
凤娘脚已经走破，头发已乱，衣裳已被汗水沾透。
阴壑里疾风，像是利箭样吹来，吹在她身上，她全身都在发抖。
可是她既没有埋怨，也没有叫苦。
唐力看着她，忽然道：“们定要到绝顶上去。”
凤娘道：“知道。”
唐力道：“你定上不去。”
凤娘垂下头，道：“……可以试试。”
唐力道：“用不着试。”
千千道：“背她上去。”
唐力道：“不行。”
千千道：“为什
不行？”
唐力道：“因为说过，你们连死都死不。”
在这种地方，不管从哪里跳下去，都必死无疑。
千千道：“难道你要把她留下来？”
唐力道：“她可另外找人背上去。”
千千道：“找谁？”
唐力道：“除你之外，随便她找谁都行。”
唐猛抢着道：“来。”
唐力冷笑，不理他，却去问凤娘：“你要谁背你上去？”
凤娘想也不想：“你。”
云雾凄迷，几尺外就看不见人影。
凤娘伏在唐力背上，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找你？”
唐力道：“不知道。”
凤娘道：“因为知道你并不是太坏人。”
唐力道：“是。”
凤娘道：“那你为什要救！”
唐力沉默，过很久，才问道：“你真想知道？”
凤娘道：“真。”
唐力声音冰冷：“救你，只因为已经被人阉割，根本不能碰你，所以也不想让别男人碰你。”
凤娘怔住。
她做梦也想不到个男人会把这种事说出来。
唐力冷冷道：“如果还行，现在你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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