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见他失过手？”
廖老八道：“没有。”
他终于露出
安心
笑容：“从来都没有。”
03
除从水烟袋里发出“噗落噗落”声之外，屋子里什
声音都没有。
大家心里都在想。
要用什样手法，才能赢这个“行运豹子”？
大家都想不出。
他们所能想出每
种法子，都没有必胜把握。
这年轻人实在太稳定，令人完全莫测高深，令人几乎觉得有点害怕。
难道他是真手气特别好？
还是因为他相信焦七太爷绝不会看出他用是什手法？
焦七太爷口口地抽着水烟，连眯着眼睛都闭上。
他是不是已经有胜算在胸？还是仍然在想着对付这年轻人方法？
无忌微笑着，看着他，就像是个收藏家正在研究件珍贵古玩，正在鉴定这件古玩真假；又像是条小狐狸，正在研究条老狐狸动态，希望自己能从中学到点秘诀。
焦七太爷是不是也在偷偷地看他？
贾老板和廖老八终于捧着大叠银票回来，先拣两张给无忌。
“这里是两万。”
“你们已凑够四十万两？”
“这里是四十万。”贾老板放下银票，脸上也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能够在顷刻之间凑出四十万银子来，绝不是件容易事。
无忌笑道：“看来贾老板买卖确做得很发财。”
贾老板也笑笑，道：“这本来就是发财买卖！”
无忌道：“好，现在
们怎赌？”
那脸色淡黄中年人先咳嗽两声，道：“行有行规，赌也有赌规。”
无忌道：“做事本来就要做得有规矩，赌钱规矩更大。”
脸色淡黄中年人道：“可是不管什样规矩，总得双方同意。”
无忌道：“对。”
脸色淡黄中年人道：“若是只有两家对赌，就不能分庄家闲家。”
无忌道：“对。”
中年人道：“所以先掷无论掷出什点子来，另家都可以赶。”
无忌道：“若是两家掷出点子样呢？”
中年人道：“那这把就不分输赢，还得再掷把。”
无忌忽然摇头，道：“这样不好。”
中年人道：“有什不好？”
无忌道：“如果两家总是掷出同样点子来，岂非就要直赌下去？这样就算赌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得出输赢来。”
中年人道：“你想怎赌？”
无忌道：“先掷若是掷出最大点子来，对方就只有认输。”
最大点子就是三个六，他只要伸手，掷出就是三个六。
八个人都在瞪着他，几乎异口同声，同时问道：“谁先掷？”
无忌道：“这位老爷子年高望重，当然应该让他先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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