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点,已经让他不能不佩服。
主人仿佛已看出他心里在想什,道:“可是你用不着佩服,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个架子,只不过你看不见而已。”
他凝视着无忌,就像是个鉴赏家在端详件精美瓷器:“甚至就连你自己也样。”
无忌不懂:“也样?”
主人道:“你也是个病人,你身上也有个架子,所以你没有倒下去。”
无忌显然还是不明白他意思,只有保持沉默,等着他说下去。
主人道:“你身上穿着重孝,表示你最近定有个很亲近人去世。”
无忌黯然。
想到他父亲死,他心里就会刺痛,痛得几乎无法忍受。
主人道:“你脸色苍白憔悴,眼睛里都是血丝,表示你心里不但悲伤,而且充满仇恨。”
他叹口气,又道:“悲伤和仇恨都是种疾病,你已经病得很重。”
无忌承认。
主人道:“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倒下去,只因为要复仇,所以不能倒下去。”
无忌握紧着双拳,说道:“你没有看错!”
主人道:“复仇这念头,就是你架子,没有这个架子,你早已崩溃!”
现在无忌总算已明白他意思。
这个人想法虽然奇特,却包含着种发人深省哲理,令人无法辩驳。
他肉体虽然已残废,思想却远比大多数人都健全灵敏。
无忌忍不住想问。
“这个人究竟是个什样人?”
他还没有问出来,司空晓风已微笑道:“这个人是个怪人。”
为什他是个怪人?
司空晓风道:“从未看到他赚过文钱,可是,他过却是王侯样日子。”
无忌看得出这点。
这马车里每件摆设和古玩,价值都在千金以上,他身上穿衣服,无论式样和质料都很高贵。
当然还有些事是无忌看不到。
司空晓风道:“他自己虽然住在马车上,却至少有三十个人在这辆马车五百步之内等候他吩咐,其中包括四个连皇宫御厨都请不到好厨子,和四个曾经替远征西域大将军养过马马夫!”
主人微微笑,道:“不是四个,是六个。”
他笑容中没有骄傲之色,也没有自夸意思。
他说这句话,只不过要改正别人点错误。
司空晓风道:“这辆马车车厢和车轮都是特别精制,远比平常人家房子还坚固,所以分量难免重些,拉车八匹马虽然都是好马,急驰三五百里之后,还是要更换次。”
无忌忍不住问:“怎换?”
司空晓风说道:“只要是他常去地方,每隔三五百里,就有他个换马站。”
他叹口气,又道:“据估计,他养马最少也在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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