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比被另外个男人抢走舒服点,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因梦明白,却又好像不明白。
“她也是女人,也是女人,她怎会被迷死?”因梦说,“她这做,只不过因为她怕死。”
“怕死?”慕容问,“怕什?”
“怕死你们这种男人。”因梦说,“不但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慕容仍然在笑,可是他笑容已经僵硬得好像是用刀刻在脸上。
“你意思是不是说,丁宁也是们这类男人?”
因梦笑得像婴儿般可爱天真,“好像是,”她说,“意思好像就是这样子。”
慕容秋水手里虽然有只水晶杯,他本来是想喝酒,可是杯入掌,忽然碎,粉碎。
在这种情况下,花景因梦笑容当然更可爱,声音当然更温柔。
“知道你现在定很不开心,似乎定要把件能够让你开心点事情告诉你。”
“什事情?”
“你那瓶铁汁已经不在那个酒坛子里。”因梦说,“保证现在它已经在丁宁和姜断弦肚子里!”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这瞬间,慕容秋水脸上笑容忽然又变得像往昔那温柔、优雅、高贵,然后又以种毫无瑕疵贵族声调问因梦:“你刚才说话,是不是真?”
“是。”
“你能确定?”
“能。”
“你有把握?”
“有。”
慕容公子轻轻地、长长地、慢慢地吐出口气,他这个人就完全松懈,就好像服食某种特异丹砂样,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完全松懈。就好像个处男忽然变得不是处男那瞬间情况样。
然后他就用种异常满足又异常衰弱声音问韦好客:“现在情况,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明白?”
“是。”
“现在们是不是已经可以请胜三到这里来?”
“是。”
06
胜三也许并不姓胜,排行也不是第三,别人叫他胜三,只不过因为经过他“处理”人,通常都只有“三”样东西能够“剩”下来。
哪三样东西呢?
经过他“处理”人,通常情况是——性命已经丧失,头发已经拔光,眼睛已被挖出,鼻子、舌头、耳朵都已被割下,牙齿、指甲都已被拔掉,皮肤已被剥,四肢已被破,甚至连骨头都已被打散。
这个人剩下还能有三样?是哪三样?
那是不固定,胜三要他剩下哪三样,他剩下就是哪三样。
他“处理”过个人之后,通带都会为那个人保留三样剩下东西。
“心向很软。”胜三常常对人说,“而且不喜欢赶尽杀绝。”
他说:“不管做什事,都会替别人留点余地,有时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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