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断弦忽然叹口气。
“浪子花错,这次你又错。”
“哦?”
“刀不是让人见识,”姜断弦说,“刀只要出鞘,就必定有人要死在刀下。”
“是谁死呢?”花错仍然在笑,“是你?还是?”
有点花错是对,次失败经验,有时候确可以让人避免很多次错误。
只可惜他忘点。
——有时候败就是死,只要败次,以后就根本没有再犯另次错误机会。
只不过不管他是对是错,总算做到件事,总算达到他个愿望。
他毕竟还是看到断弦三刀中刀。
那时候烈日已西垂,荒漠边缘上落日,鲜红如血,红如鲜血。
他背向落日飞掠而出时,还能听见姜断弦在说:“你如能不死,明年此时,再来相见,定还会在这里等你。”
03
那天深夜,姜断弦仍然独行在荒漠中,仍然用那种奇特姿态在交换着脚步,可是他人却仿佛已经进入种半睡眠状态。
他本来可以找个避风地方,安睡二个时辰,距离明晨日出时决战,还有足够时间让他充分休息,恢复体力,不幸是,他遇见更不幸花错。
所以他只有像匹经过严格训练驼马样,不但能够在站着时睡眠,甚至在走路时候,都能够进入半睡眠状态。
——在种自催眠情况下进入这种状态,用种神秘潜在意识力,分辨方向。
在荒野中生存野兽,如果要继续生存下去,就定要有这种能力。
这时候,在个早已没有人居住荒村里,等着姜断弦去决死战人,就是丁宁。
04
甜水井已经干涸,仅有几亩杂粮田已荒瘠,鸡犬牛羊都已瘟死。
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人家这个边陲村落,现在更久已不见人迹。
村子里最高幢房子有二层楼,而且是用砖瓦砌成,在这种荒村小镇上,这幢小楼已经是豪华雄伟建筑。
此刻丁宁就睡在这幢小楼屋顶上,静静地等着旭日自东方升起。
屋顶已经被清理过,破晓前冷风中,带着种也不知从哪里传来干草香。
他带着坛酒、只鸡、个猪头、条狗腿,和把快刀。
快刀当然是永远都会带在身边。
个以“刀”为命人,身边如果没有带刀,岂非就好像个大姑娘没穿衣服样。
丁宁带着刀,理所当然。
这里虽然是穷荒之地,要弄坛酒只鸡条狗腿来,也不能算太困难。
困难是,他居然还弄个火炉来,炉子里居然还有火,火上居然还有个锅子,锅子里居然还热着锅白菜肉丝面。
这就绝。
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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