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会名扬天下，
杀
你，虽然连
个知道
人都不会有，可是在银号存折上，却已经多好几个数字。”
“好几个数字是多少？”
“譬如说，在个‘五’字之后，再加上四个零。”
“五万两？”姜断弦也叹口气，“出趟红差，只不过五百两而已。”
“就因为这缘故，所以犯法事才永远有人做。”老人说，“就算明明知道是要砍脑袋，也样有人会去做。”
“那
你为什还没有做？”姜断弦问，“你为什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手？”
卖花老人歪着头想半天，好像在思索着个很难解释问题，过很久，才叹着气说：“这点实在是很难说得明白。”
“你可以慢慢地说。”
“现在只能说，不杀你，只因为不过是个影子而已。”
“影子？”
“影子是不会杀人。”卖花老人说，“只有人才会杀人。”
“你说你只不过是个影子？”姜断弦问，“没有人怎会有影子？”
“当然有人。”
“那你是什人影子？”姜断弦又问，“这个人在哪里？”
卖花老人脸上笑容，忽然变得说不出神秘诡谲。
“是每个人影子。”他说，“每个想杀人影子。”
这句话是什意思？谁听得懂？
看着老人脸上笑容，姜断弦掌心里忽然冒出把冷汗。
因为他已经听懂这句话，而且已经想到这个影子是谁。
04
江湖中总有很多种神秘传说，有时候甚至会将个人说成神话。
影子就是这些神话中种，甚至可以算是其中最神秘种。
“他是江湖中最可怕杀手，也是江湖中代价最高杀手，可是他从来也没杀过人。”
——最可怕杀手居然是个从未杀过人人，这不是神话是什？
最不可解释是——江湖中谁也没见到过这个影子，因为见过他人都已经死光。
——这个影子既然从不杀人，见到他人为什会死呢？谁能解释这种事？这不是神话是什？
这居然不是神话，居然是事实，现在，姜断弦终于已经完全明白。
就在这瞬间，他几乎已经死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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