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着诡谲笑意,咯咯笑道:“你今天话说得可真不少。”
黑衣妇人淡淡道:“要少些麻烦,又何妨多说几句话?”
姬苦情道:“杀他岂非更没有麻烦?”
黑衣妇人摇摇头,道:“你不懂……”
姬苦情叹口气,苦笑道:“确不懂你为什要装死,为什放他。”
黑衣妇人道:“因为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让他自动说出许多事。”
姬苦情道:“他说吗?”
黑衣妇人道:“他已承认他就是俞放鹤儿子,而且猜得也不错,确是那老狗为他易过容,这两件事直无法确定……”
姬苦情道:“你现在既已确定,为何还要放他走?”
黑衣妇人又摇摇头,道:“你不懂,但你很快就会懂……”
姬苦情道:“只希望你莫要做错。”
黑衣妇人冷冷道:“几时做错过件事?”
她忽然后退半步,道:“你身上是什血?为何不换件衣服?”
姬苦情笑,道:“你也认为这真是血?看来本事已愈来愈大。”
黑衣妇人也笑,道:“你本事本来就不小。”
姬苦情道:“你那徒弟呢?”
黑衣妇人道:“海东青?”
姬苦情道:“嗯。”
黑衣妇人道:“他已带着朱泪儿和铁花娘回去。”
姬苦情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黑衣妇人字字道:“要成大事,知道内情人总是愈少愈好。”
姬苦情道:“杨子江呢?”
黑衣妇人悠然道:“要成大事,总得找几个人来做替罪羔羊。”
秋天已不知不觉过去,风中寒意已渐重。
这些天来俞佩玉可说没有天不是在紧张中度过,每天总有些不可预料事发生,次接着次,次比次危险,使他觉得每天都可能是他活着最后天,直到现在,他才真喘口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模样是多狼狈,身上穿也还是很单薄衣服,早就该换,更应该好好洗个热水澡。
既然还没有死,就得好好地活下去。
他想找个舒服地方,先洗个澡,刮刮脸,再换套干净衣服,想到泡在热水里滋味,他全身都痒起来。
只可惜他身上已只剩下几文钱,个人只有在连性命都保不住时,才会忘记金钱价值。
黄昏前,俞佩玉已走到个小镇,用两文钱买包火种,四文钱吃两碗担担面,走出小镇时,他已囊空如洗。
但是他心里却很兴奋——名人秘密,往往是人们最感兴趣事,喜欢刺探别人隐私,本是人类劣根性。
俞佩玉在小镇外找个隐僻避风处,生起堆火。被火焰“洗”,账簿上字迹就渐渐现出来。
账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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