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心里本就很不是滋味,再听这句话,她脸色更难看,怒道:“们夫妻事,用不着你来费心。”
她也冲进屋子重重关起房门。
铁花娘望望俞佩玉房门,又望望天上月亮,她忽又长长叹息声,幽幽道:“今天晚上确还长得很,也许太长些……”
金花娘屋子里果然有两扇门,扇门在走廊上,还有扇门,自然就是连着唐珏那间屋子。
她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想快些睡着,但双眼睛却总是忍不住要张开,去瞧那扇门。
那扇门后竟连点动静也没有。
唐珏难道真睡着?他难道真能睡得着?
金花娘咬着嘴唇,忽然爬起来,悄悄地走到那扇门前面,她蹑手蹑脚,似乎生怕被人瞧见。
其实这间屋子里除她之外,连个苍蝇都没有。
金花娘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咬着嘴唇呆呆地出会儿神,伸手想去敲那房门,但刚伸出手,又缩回来。
到现在为止,门那边居然还是连点动静也没有。
金花娘恨恨道:“你不来找,难道是想先找你?就偏偏不找你,看你怎办?”
她面喃喃低语着,面已又躺到床上。
这次她不但脱鞋,连袜子都脱,她望着自己那双纤巧、白生生天足,也不知怎地,她脸竟渐渐红起来。
难怪这家客栈生意好,他们确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连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还带着肥皂香气。
干净床单摩擦着她皮肤,风轻轻地吹着窗子,很远地方,隐隐有歌声传来,唱仿佛是怨妇思春。
老天呀,你叫她怎睡得着。
她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脚趾,她脚实在已走酸,但是光滑脚趾接触到她手,那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她也说不出那感觉像什,只不过脸更红。
就在这时,突听门上轻轻响,像是有人在敲门。
金花娘翻身就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想去开门,但是手刚伸出来,却又缩回去。
她咬着嘴唇吃吃笑道:“就知道你忍不住,但以后日子反正还长得很,咱们何必这着急,将官盐当私盐卖呢?”
门那边又没有声音,唐珏难道生气?
金花娘柔声道:“也不是不让你过来,但他们耳朵都灵得很,若是被他们听到,岂非又要被人家笑话?”
其实她早已恨不得将门打开,只不过唐珏既然让她等这久,她也想让唐珏着着急。
只要唐珏求她次——甚至用不着求她,只要说句话,或者再敲次门,她就会将门打开。
但过半晌,门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金花娘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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