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已有些发白,强笑道:“前……前辈千万……”
胡姥姥笑道:“你用不着害怕,不是来找你麻烦,你虽在找麻烦,也没有怪你,反而觉得你这人真是个人才,以后不妨来找老婆子盘桓盘桓。”
她瞧着钟静又笑,道:“老婆子已老掉牙,想来你总不会吃老婆子醋吧?”
郭翩仙怔半晌,只见她已走下楼,不禁摇头苦笑道:“这老婆子可真是个奇怪人,简直教人摸不透她……”
凤三先生终于已将解药服下去——他棉被中毒物,自然也早已被朱泪儿诱入只坚韧麻袋里。毒性既解,还要这些厌物则甚?
朱泪儿开心得就像是只百灵鸟似,吱吱喳喳,问个不停,俞佩玉便将此行经过简要地说出来。
凤三先生盘膝坐在床上,皱眉道:“原来是怒真人,据说此人气功不弱,你看怎样?”
俞佩玉叹道:“确是名下无虚。”
朱泪儿笑道:“无论他气功多强,也没用,现在三叔毒既已解,他们来个,就叫他们倒个,来两个,就叫他们倒双。”
俞佩玉默然半晌,忍不住道:“以晚辈这日所见所闻,前辈确是大仁大义,无人能及,但他们此来,也并非全无道理。”
朱泪儿瞪眼道:“他们有什见鬼道理?你倒说给听听。”
俞佩玉沉声道:“只因姑娘做事……”
朱泪儿跳起来,道:“他们必定对你说,江湖中有许多人失踪,都是被害,是?”
俞佩玉深深吸口气,道:“正是如此。”
朱泪儿冷笑道:“但你可知道那些人为何会走进这间屋子?”
俞佩玉道:“不知道。”
朱泪儿道:“他们有人是为要欺负,有人是要来抢劫,是他们自己先存恶意,才会找上他们,只因这些人本就该死,你若瞧见这种又好色,又贪财恶徒,你只怕也不会放过他们,是?”
俞佩玉苦笑道:“姑娘话虽有理,但……”
朱泪儿截口道:“三叔为救人而中毒,虽以内力逼住毒性,但也不能持久,只有想法子将毒逼出来,所以才需要别人功力补助,否则只怕早已死,你说是三叔该死,还是那些人该死呢?”
俞佩玉默然半晌,长叹道:“天下事是非曲直,果然不是局外人们能论判,在下……在下也错。”
朱泪儿道:“这其中还有点,那就是三叔虽能用种神奇武功将别人内力借来,但这种借来功力,却消耗得极快,所以过阵,又得再找个人来……”
郭翩仙忍不住问道:“凤老前辈既能以功力逼出毒性,却又要那些蛇虫毒物何用?”
朱泪儿道:“这只因三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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