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长刀,左手持弩匣,为首人,面寒如铁,竟是唐守方。
银花娘见到此人,倒真吃惊,尤其是见到他左手麂皮手套——从这种手套中发出暗器,也不知伤过多少人性命。
唐守方厉声道:“来人再不停步,莫怪暗器无情!”
银花娘娇笑道:“你有暗器,难道没有暗器?咱们就比比是谁暗器厉害吧。”
唐守方手扬起,却又放下。
银花娘待出手,却被唐珏拉住。
只见唐珏将面竹牌扬起,道:“庄主手令在此,谁敢拦阻?”
唐守方垂首道:“是!”
他挥挥手,墙头大汉们立刻就像出现时同样迅速地消失。银花娘娇笑声中,与唐珏双双掠出去。
外面是山麓,夜色更静。
但银花娘脚下还是不停,绕过山麓,山脚下有个无人土地庙,她竟直奔进去,这地方竟也是她早已看好。
精明人不安排好退路,是绝不会做贼。
银花娘这才松口气,媚笑道:“你总算还有些良心,肯帮逃出来,也不枉姐妹疼你……”
她说着话,已晃起火折子,点亮神案上盏油灯,说到这里,灯亮,她也忽然怔在那边。
灯光下,唐珏脸竟是花花绿绿,简直像是个活鬼,仔细瞧,才看出他脸上原来戴着个奇丑无比人皮面具。
银花娘“扑哧”笑,道:“你要戴面具,也该戴个好看,怎地戴上这样鬼东西,还当那风流俊俏小姐夫,被人毁容哩,可真骇跳。”
唐珏叹道:“家父就怕出来见人,所以给戴上这面具。”
银花娘吐吐舌头,娇笑道:“你家老头看得你可真紧,但是现在,你总可以把这个鬼东西拿下来吧。”
唐珏苦笑道:“这面具是用家父特制胶液胶上去,不到时候若想将面具揭下,就要连脸皮齐揭下来。”
银花娘闻言之后怔怔,失笑道:“这着倒真凶,戴着这活鬼似面具,确谁也不能见,但是……”
她媚笑着道:“总是记得你长得是什模样,随便你戴上什,都没关系。”
唐珏道:“你真记得如此清楚?”
银花娘垂下头,轻轻道:“大姐虽然直将你藏着,虽只和你见过次面,说不到三句话,但是……却永远也不会忘记。”
唐珏默然半晌,长长吐出口气,道:“你大姐可好?”
银花娘霍然抬起头,眼圈竟已红,颤声道:“千辛万苦,拼着命把你从那死囚牢似地方救出来,你……你连谢都没有谢半句,就急着问大姐。”
唐珏柔声道:“真该谢谢你,你能找到,真算不容易。”
银花娘垂头弄着衣袂,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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