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金燕子叹道:“海棠夫人就算也对他有些怨恨,但还是不会让他死在别人手中,这样来,她和华山徐仙子,岂非就成对头?”
红莲花默然半晌,也不禁叹道:“难怪那位花讯姑娘听到说出郭翩仙下落后,连话都来不及说,就立刻回去禀报海棠夫人——唉,这两人可说是当今江湖中最难惹女子,她们若是对起来,那局面岂非不可收拾?”
金燕子挣扎着坐起,忽然又道:“事已至此,说已无用,在下此来,本是要向帮主打听另件事。”
红莲花笑道:“姑娘若然有事相询,在下知无不言。”
金燕子垂下头,缓缓道:“那天晚上,在那小镇客栈中,林黛羽林姑娘和俞佩玉俞公子究竟发生什事,帮主不知能否详细地告诉?”
红莲花面上微微变色,沉吟良久,才叹口气道:“不知姑娘与此事又有何关系?”
金燕子苦笑道:“帮主若肯赐告,又何必问和他们关系呢?”
红莲花又沉吟半晌,终于叹道:“那日也在那小镇上落脚,恰巧瞧见他们入镇,和林姑娘本是素识,虽然不认得她身旁少年是谁,但也免不过去打个招呼。”
金燕子道:“帮主和死去那俞公子本是好友,瞧见林姑娘竟然和别男人走在路,心里只怕也有些恼怒吧。”
红莲花怔怔,忽然大笑道:“姑娘若认为如此,就大大错,在下生性落拓,本不斤斤计较那世俗虚礼,林姑娘莫说还未和佩玉成亲,就算已和佩玉成亲,在下也没有理由定要逼她守寡,她若另结知友,在下只有代她欢喜。”
他笑得虽然豪迈,却隐隐有些凄凉之意。
金燕子自然听不出来,展颜笑道:“帮主特立独行,不同凡俗,若说错话,帮主莫要见怪好?”
红莲花笑,却又皱眉道:“但前去招呼时,那少年仿佛甚是动容,林姑娘反而对不理不睬,简直好像没有瞧见,她与道义相交,本不该如此。”
金燕子道:“也许——也许是她心情不好。”
红莲花苦笑道:“此话虽然也有道理,但突然想到,个多月前,她也曾有次将视同陌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时她已身在险境,有不得已苦衷。”
金燕子道:“所以帮主便怀疑林姑娘这次也有不得已苦衷。”
红莲花叹道:“正是如此。”
金燕子道:“所以帮主少不得就要去瞧个究竟,也正是想问,那天晚上帮主究竟瞧见什?”
始终垂手侍立在红莲花身旁梅四蟒,此刻忽然插口道:“姑娘说本不错,若是换别人,白天遇着内中颇有蹊跷事,晚上少不得就会施展飞檐走壁身法,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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