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时,别人根本找不到他们,只要他不犯人,别人已是谢天谢地,谁愿去找这个麻烦。”
俞佩玉黯然半晌,缓缓道:“终必会有人。”
唐无双眼睛亮道:“只有你……你少年胆大,武功又高,将来若有人能铲除天蚕教,就必定只有你,至于……”
他苦笑着接道:“少年荒唐,纵情声色,定力最是不坚,这‘天蚕魔教’中邪功,恰巧正是克星。”
俞佩玉这才知道这堂堂武林派宗主,怎会对琼花三娘子那般畏惧,方才又怎会那般不济。
但他对自己隐私弱点竟毫不讳言,胸襟倒也非常人能及,就凭这点,已无愧派掌门身份。
突见西门无骨探出头来,诡笑着瞧着俞佩玉,道:“天蚕附骨,不死不休,只要被她们缠着,至今已无人是活着,她们此番走,俞公子倒要注意才是。”
俞佩玉淡淡笑道:“这倒不劳阁下费心。”
西门无骨面色变变,道:“既是如此,在下就先告退。”
他转向唐无双,又道:“前辈你……”
唐无双迟疑着道:“俞公子……”
俞佩玉截口笑道:“前辈只管请去,不必为晚辈费心,晚辈自己若不能照顾自己,日后还能在江湖上走动?”
唐无双想想,道:“你自己想必是能照顾自己,只是你要记着,天蚕缠人,最厉害只有七天,你只要能避开头七天,以后就没什关系。”
西门无骨阴恻恻道:“只是这七天至今还没有人能避得开。”说完话,勉强扶起王雨楼,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姬灵燕等唐无双也走之后,才笑嘻嘻走出来,道:“就知道世上没有个女人忍心。”
话未说完,俞佩玉已倒下去。只见他脸色发青,嘴唇已在不住颤抖,全身都抖个不停,伸手摸,全身都已如烙铁般烫手。原来方才血雾散开时,他已不觉吸入丝,当时已觉有些不对,到此时更是完全发作出来。
姬灵燕竟已骇呆,呆呆地瞧着俞佩玉,道:“你……你到底还是中她们毒。”
俞佩玉只觉全身忽冷忽热,知道中毒不轻,但他素来先替别人着想,生怕姬灵燕为他伤心着急,咬住牙勉强笑道:“早已知道中毒,但……但这毒不妨事。”
姬灵燕想想,道:“你早已知道中毒,方才为何不说?”
俞佩玉苦笑道:“那西门无骨对总是不怀好意,方才若是露出中毒之态,他只怕就放不过,所以直撑到现在。”
他说话虽然已极是困难,但仍忍耐住,挣扎着为姬灵燕解释,只望这天真纯洁女孩子,多少能懂得些人机心。
姬灵燕叹口气,道:“你们人为什总是有这许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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