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死,他们瞧得多,唯有自己瞧着自己死,才能给他们种新奇刺激。”
在这阴森恐怖死屋里,她将这种奇诡之极,可怕之极,不可思议事娓娓道来,听人怎能不为之毛骨悚然。
俞佩玉失神地瞧着这些尸首,喃喃道:“疯子……难怪姬夫人要说他们活着是疯子,死也是疯鬼。”
姬灵风道:“只因他们全身上下每处地方都已被那种奇异毒药所渗透,是以他们尸体便永远也不会腐烂。”
她瞧着谢天璧道:“你如今可明白?他们走来时,虽仍活着,但已无异是死人,那其实已不过是具活着尸体。”
谢天璧忍不住打个冷战,颤声道:“难怪这死屋从无活人出去,原来他们竟都是自己埋葬自己。”
姬灵风冷冷道:“如今们情况,也正和他们样,只有坐在这里,等着死亡来临,如今们等于自己葬自己。”
她瞧身旁姬苦情尸身,幽幽接道:“还记得他自己埋葬那天,们全都在这死屋外相送,他蹒跚地走进来,突然回头瞧着们笑道:‘你们表面虽然悲哀,心里却必定在笑是傻子,其实你们连装都不必装,平生都未像现在这样愉快过。’”
谢天璧实在不想听下去,却又不得不听。
姬灵风接道:“们大家谁也不敢答话,他又嗤嗤地笑道:‘你们以后总也会知道,个人死,要比活着快乐得多。’那时他面目已僵硬,虽在笑着,但看去却全无半分笑容,那模样委实说不出可怕,那时虽已有十来岁,竟也不觉被骇得放声大哭起来。”
她竟以虐待别人为乐,别人愈是难受,她愈是高兴,别人愈是不愿听,她愈是要说下去,而且说得活灵活现。
谢天璧听着她话,再瞧着面前死尸脸,愈想愈是胆寒,竟也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声愈来愈大,竟不能停止。
俞佩玉骇然道:“前辈,谢前辈,你怎样?”
谢天璧笑声不停,根本未听见他话,俞佩玉赶过去直摇他身子,只见他笑得面容扭曲,竟已无法停止。
姬灵风瞧着他冷冷道:“这人已被骇疯。”
俞佩玉咬咬牙,反手掌掴在谢天璧脸上,谢天璧笑声才止,怔怔,却又放声大哭起来。
姬灵风幽幽道:“疯倒也好,至少不必再忍受等死痛苦……”
俞佩玉霍然起身,面对着她,沉声道:“你虽然救次,但现在既已等死,便等于将命还给你,你从此两不相欠,你若再刺激他,莫怪无礼。”
姬灵风凝目瞧他半晌,终于扭转头不再说话。
俞佩玉伸手抹抹汗,突觉屋子里竟热起来,而且愈来愈热,姬灵风也已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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